航那里顺过来的,陆远航也是从他爸爸那里搞来的,都是特贡的,严世铎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烟,但也知道来头不小,加上林哲宇原本就挺年轻,以三十出头的年纪坐到县委书记的位置上,综合诸多因素,林哲宇不是一般人。
林哲宇忘了这茬,也不好多说什么,笑着道:“朋友送的。严书记,你所在的梁山是不是安东省凤阳市的梁山?”
“是的,林书记也知道那个地方?”凤阳与诗海离的虽然不是太远,但是一个地级市得有十几个县区,所以也未必就都清楚。
林哲宇笑道:“那还真巧了,我老家就是梁山的。记得以前的书记是叫边疆。”
严世铎道:“是边疆,不过一年前已经进去了。”
林哲宇轻哦了一声,在他的印象里,边疆这个人虽然有些令人不耻,但也不失为一位公正的干部,想不到也有进去的时候,他也没有问是因为什么,在体制内,进去的莫过于两个方面:财与色,这是两把击倒官员的利器啊,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这两样手下,林哲宇自己也不例外,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哪里还能够坐在这里参加培训?所以他也异常珍惜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人这一生,能有一个机遇就很难得了,所以他必须要抓住。
两人聊了一阵,严世铎接到一个电话,拿起电话进了卫生间,林哲宇便重新翻开笔记本,投入到知识的海洋中去。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生活也变得三点一线,食堂、宿舍、教室,林哲宇很是享受这种宁静的氛围,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重新给他一个机会,他还会选择从政吗?做学术研究倒也挺不错的。
当然,这只是偶然闪现过的念头。在这几天里,他也认识了不少人,有一位关系很好的,就是京都本地的,姓魏,叫魏志高,三十六七岁,另外还有一位叫白岩的,年纪也差不多,是安南省某县的,再加上老严,也算是广交朋友了。
很快到了周五,根据培训纪律,下午下了课,一周就算告一段落,并不强求周五的晚上也住在党校,严世铎酒虫上来了,约林哲宇一起去喝两杯,并说白岩和魏志高也都参加。
林哲宇原本是打算回去的,只是一方面严世铎盛情难却,另一方面也不想把自己搞得太清高,也没在几人面前说自己在京都有家,便应了下来,打了电话给孟遥告假,孟遥理解林哲宇,男人在外,应酬难免,准了。
魏志高本地人,对这地头自然是倍儿熟,带着三人七转八转地便到了一个小饭馆。
这魏志高的心思还是比较缜密的,大家都是县委书记,虽然在京都算不上什么官儿,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在繁华地带吃喝,万一被什么媒体给拍了传到了网上,那就麻烦了,所以来的地方比较偏一些,不过魏志高说,地方虽然偏,但是这店的菜做的很地道,绝对可以一饱口福,打牙祭最佳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