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报何时了的说法。不过不仅仅是我处于事件漩涡的中心,庆生乡长、祥国乡长以及沈昌亮,都关乎到他们的命运,天灾我没有话说,但是**,我是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所以这件事情我必须要负责到底。但是我一直没考虑好一个妥善的解决之道,因此呢,需要黄书记给我出出主意。”
“你想要我怎么做?”黄安山说出为番话来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他本不是那种轻易就范的人,但此时此景却让他没有任何应战的余地,这段录音就是林哲宇的杀手锏,自己只能委曲求全。
林哲宇怅然一叹道:“如果我想出来了,就不用请教黄书记你了。好在县委高书记给了点时间,虽然只剩下两天,王县长那边也不会逼得太紧,所以黄书记还有两天的时间考虑。我也不想生事,希望树能静,风也能止,只是手长够不着天,只能保持苦水的安定了。房委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位置坐得也不安稳。”
林哲宇倒是没有袒护房茗茗的想法,冲着房茗茗的所作所为和心胸狭隘,她早就被打入林哲宇的黑名单了,不过答应了黄莺,自己暂时就不能动房茗茗,否则势必牵扯到黄安山,所以这番话说出来,也是在变相的提醒黄安山,把房茗茗推出来堵枪眼不可行。
黄安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当然,向王建双求救同样是不可行的,那样只会显得自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当即道:“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林哲宇微微点了点头,道:“黄书记,我想送给你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啊,人在做天在看啊。”
看着黄安山上了车,林哲宇的心头涌起一丝无奈,黄安山虽然算不了什么人物,但是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孟遥曾经跟他说过,她一般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林哲宇也不想夜长梦多,曾经的经历告诉他,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斗争切忌优柔寡断,尤其是像眼前的事情,这件事过去了,那就划上了一个句号,事后再翻出来就没有任何作用了,但是自己答应了黄莺,那就必须做到。如果不是黄莺“倒戈”,给了自己这份录音,这件事情能不能摆得平还真是难说。
黄安山一路心潮起伏,一言不发,等到了县城,才打了个电话给房茗茗,说了这事,房茗茗呆了半天才道:“他是怎么有录音的?肯定是你女儿干的好事。”
黄安山早就想到了,他和房茗茗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昨天晚上女儿就跟自己吵了一架,也怪自己,女儿一直不同意自己跟房茗茗来往,女儿住进了职工宿舍,所以才让房茗茗到家里来,没想到被回来拿东西的女儿给撞上了,估计就是当时在门外录的音,或许这也正是林哲宇放自己一马的理由,不过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有必要了。
“你先安份一阵子,等事情过去了,我会想办法把你调离苦水。这段时间,你不要去挑林哲宇的毛,他这个人不是善男信女,肚量也没有那么大,有县委高书记罩着他,跟他斗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