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是在人民公社。这一阵子林哲宇没怎么见到郁晓静,不过也不奇怪,她现在不在党政办,孙达州早已是过眼云烟,农经站又不是他分管的,见不着很正常。
见林哲宇来了,郁晓静笑得很灿烂,迎上前道:“林乡长,你有好一阵子没来照顾生意了。”
话说得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出自郁晓静的嘴里,怎么听着都有种古时青楼老鸨招呼富家公子的味道:“爷,你好久没来了。”
林哲宇笑了笑道:“这不是穷嘛。”
“瞧林乡长说的,你还穷啊,奥迪车都开上了,那让小女子这类小职员该怎么活啊。”郁晓静娇笑着道。
林哲宇呵呵一笑道:“你这个店生意这么兴隆,再哭穷就没天理了。”
郁晓静道:“林乡长,以后只要你来吃饭,一律免费。”
“那我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了,那可不行,算便宜点就好。”面对郁晓静这样的女人,你要是循规蹈矩的,不被她玩死才怪,所以林哲宇入乡随俗,开着不过份的荤玩笑。
“林乡长来了。”黄安山从楼上下了来。
“不好意思,让黄书记久等了。”林哲宇迎上前去与黄安山握了一下手,这是林哲宇第一次正面近距离地与黄安山接触。
关于黄安山的传言还是不少的,大多都是正面的,敬业,负责,为下属着想,据说还曾经因为下属的一次过失公然与某位副县长拍桌子叫板了,这样的领导必须是深受下属爱戴的。也正是这种人格魅力,茂名镇的工作蒸蒸日上。冲着这一点,林哲宇ting敬仰他,不过那晚他与个女人偷懒被林哲宇发现,让林哲宇对他的感觉打了不小的折扣,倒不是因为他玩女人,食,色,性也,这一点林哲宇并不抵触,只是他提到向丁晓华行贿,这一点让林哲宇有些难以接受。
“久等什么呀,我也是刚到,再说了,这漫漫长夜,等一刻有什么要紧。”黄安山确实很豪爽,完全没有任何的架子,笑着道,“林乡长跟女下属开玩笑,不怕出麻烦?”
林哲宇笑了起来:“开个玩笑就惹麻烦,那咱们全县的领导干部岂不都有麻烦了。”
黄安山放声大笑了起来:“你也没我女儿说的那么古板嘛。”
林哲宇与黄安山错了半个身位一起上楼,笑道:“你女儿?黄莺?”
“是她,听她说起你,我还以为是个古板的老头子呢,事实证明,人言不可信啊,林乡长还是ting风趣的。”黄安山推开门,道,“林乡长,请。”
林哲宇客气道:“论年纪,你比我大,不是长辈也是长兄,论级别,我是未转正的副科,你是正科,不久就是副处,我怎么能先进呢。”
黄安山怔了一下,笑道:“哪来那么多的规矩,你是客,客随主便,走。”
进了去,里面并没有其他人,黄安山笑道:“苦水条件比较差,连个像样的饭店都没有,只能在这里委屈一下了。”
林哲宇笑道:“黄书记太客气了,吃饭也要看人的,人不对,就是再好的酒店也没心情,人对了,哪怕就是拎两瓶酒在大排档也是有滋有味,这儿的档次比大排档又高一些了吧?”
黄安山笑道:“不错不错,人对在哪都行。”
两人落了座,郁晓静进了来,笑着道:“两位领导吃点什么?”
黄安山笑道:“我很少来,还真不知道吃什么,上点有特色的吧。”
郁晓静笑道:“这儿的特色很多,有清蒸银枪鱼,有干锅牛鞭……”
林哲宇听着总觉得有些刺耳,多少有点对号入座的感觉,这不都是补男人的东西嘛,不由想到黄莺给自己上的那盘牛鞭,还真是情真意切。
黄安山让郁晓静自己安排,笑着说老板不简单,郁晓静会心一笑,嫣然回了去。
不多时菜上来,酒是黄安山带来的五粮液,黄安山开了酒,道:“林乡长,你我一见如故,咱们就好好喝上几杯。”
林哲宇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在官场上也算经历了沉沉浮浮,深知黄安山请自己吃这么一顿饭必须不是他所说的这样,有着其他的目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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