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没说话,虽然说的嘻嘻哈哈,但是县委常委施加压力,他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不得而知。
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当天晚上,吕德东就去了姨父冯志强家,虽然是侄儿,也不能两手空空,提了烟酒。冯志强不在家,吕德东恭恭敬敬地开门的姨娘道:“姨娘。”
冯志强的老婆叫吕士英,虽然快五十岁的人了,却仍是风韵犹存。吕士英不是太喜欢这个侄子,不过吕德东还是比较会来事的,不管是逢年过节还是平时,只要来了都不空手,这一点正合她意。不过烟酒什么的对于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所以见吕德东提着这些东西,脸色就拉了下来,淡淡道:“东子,你姨父身体不是太好,医生说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东西你带回去吧。”
吕德东赶紧道:“姨娘,我还带了点好茶叶过来,是你最喜欢喝的,你看看。”
一边说着,吕德东已经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盒子。
“我不喜欢喝茶。”吕士英看了一眼印着碧螺春字样的硬盒子,推了回去。
“这个茶你肯定喜欢喝。”吕德东将盒子打了开来,又推到了吕士英面前。
吕士英的目光落在盒子里,里面睡着几沓老人头,粗略一扫,大概大五六沓这样,脸上这才有了点笑容,把盖子合了起来,道:“这茶叶我喝喝看。哎,站着干什么,坐。”
吕德东坐了下来,道:“姨父不在家啊?”
“你姨父就是个劳碌命,忙得直转,哪能这么早回来。”吕士英故意叹着气道。
吕德东心想,忙得直转,白天围着酒桌转,晚上围着女人转吧?
“东子,你不是在家盖房子吗,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吕德东笑着道:“过年知道姨父姨娘都忙,就没来拜年,怕添麻烦,所以等年后来拜个晚年。”
“别扯了,说吧,找你姨父有什么事?”吕士英做了几年官太太,知道没有人会没事献殷勤,送了几百张老毛子,肯定是有事。
吕德东就摆出一脸的苦样儿来,道:“姨父不在家,跟姨娘说也是一样的。姨娘,我苦啊。”
“你苦什么啊,小日子都过飞了。”吕士英笑了起来,吕德东在县城也算是一号人物,三教九流的混的不错,去年出来的时候,硬是整了个饭店,搞了个开业仪式,不少混混送红包,办完了事之后,第二天店就不开了。虽然不是太上路子,但有的冯志强不好出面的事情,找他还真能解决了,所以在吕士英看来,这个侄子还是有点能耐的,他能苦什么?
“姨娘,你是不知道啊。”吕德东诉起了苦来,“我知道我坐过牢,放在过去就是黑五类,可是现在社会不同了,难道坐牢的人连房子都不能盖了?”
随后吕德东添油加醋地说了他今天的房子被扒了的事情,说得的是声泪俱下,吕士英却是没有被吕德东的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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