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高轩接着道,“兄弟,你这一次对自己可不是一般的残忍啊,好在还留有一线生机。”
林哲宇也知道自己犯了兵家大忌,当断不断,演绎了现代版的《农夫与蛇》,不过胡培高这一次所使用的方法也是为人所不耻,而林哲宇也已经作出了反击。
贺炜晔笑道:“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是那句老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是我说你们两个,当个官有什么好的,就拿我爸来说吧,真是殚精竭虑,又要忙着发展,又要忙于斗争,还要注意外界的政治环境,既要控制局面,又要不引起高层的反感,可谓是绞尽脑汁。这人生短短几十年,身体精神都弄垮了,我真是替你们不值。”
“道不同不相为谋。”高轩懒洋洋地道,“炜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贺叔叔身居高位,你觉得你现在会是什么?就拿中午时候的事吧,你能嚣张得起来?”
林哲宇这时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权力是用来造福社会造福百姓的,不能成为耀武扬威的工具,不过,炜晔的做法还是比较解气的。”
贺炜晔扬了扬手道:“都别站着说话腰不疼,有这种权力不用那是暴殄天物,再说了,你不用自然有别人用,就像陈石头一样,你觉得他的嚣张是从哪里来的?你觉得他的宝马车是什么钱买的?”
高轩和林哲宇都沉默了下来,贺炜晔的话非常现实,权力这东西有的时候并不是你想有就有不想用就不用的,来了挡也挡不住,就像那些领导们,他就是不使用特权,也会有人逼着他们使用特权,这就是人性,更是官场中人的奴性。
“不说这些了,扫兴。”高轩吐出一口气,虽然出身于官宦之家,但是他显然还没有达到能够与贺炜晔辩白的境界,现实也正是如此。
林哲宇却是道:“别人怎么做是别人的事,我们还是要走自己的路。哦,现是应该是高轩该走自己的路才对,他的级别最高。”
高轩鄙视道:“不说点酸溜溜的话会死是不是?”
而在这个时候,远在京城的孟遥正在与向蔚说着话。
即便是跟姐妹在一起,向蔚仍然是那副冷之极矣的神情,淡淡道:“林哲宇摆明是被人陷害的,他被降了职,你还跟他离了婚,真不知道他怎么能ting过来。”
孟遥垂着眼睑道:“我当然知道。”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有些话她也没办法跟任何人说。当时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她确实非常生气,但是像这种视频能够被发到上,很明显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但是有些事情是没法子的。
“向蔚,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我。”孟遥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女儿,心头微微颤了一下,丢官罢职、妻离女散,不知道林哲宇现在的日子怎么样。
“不要说什么请不请的。”向蔚的性子冷傲,却也是性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