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松的家里很朴素,简单的两室两厅,里面的装修也是朴实无华,向青松的爱人卫佳琪给客人们泡了茶,便去了房间。
向青松笑着递上了烟,道:“敝室寒陋,两位前来蓬荜生辉啊。”
秦春秋笑道:“刘禹锡说,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向市长,你是世外纵有喧与嚣,心中自是一片明啊。”
“过奖过奖啦,哪有什么德馨,只不过凭良心做事而已,这也是一个共产(和谐)党人的职责嘛,可不敢稍有懈怠,深怕一点点的奢腐对不起党和国家的期望啊。”向青松抽了一口烟,烟是中南海,十块钱一包,秦春秋也笑着吸了一口道:“向市长高风亮节,谦虚谨慎,是现代干部的楷模啊。”
向青松微微一笑道:“名利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趋之若鹜,连自己的心都失去了,倒不如心怀坦荡来得自在。”
“一言道天机啊。”秦春秋也不着急说出来此的目的,与向青松文来雅去了一番,说了一些古人之事,才道,“只是人入仕途,有些事情难免事与愿违,有时候也不得已要入乡随俗。”
向青松微笑道:“秦部长所指何意?”
秦春秋笑着道:“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偶有感触,深觉做人不易,看来有生之年是达不到向市长的境界了。”
向青松拿了茶壶为秦春秋加上了水,目光轻瞥包之敬,脸上略有些焦躁之色,内心好笑,却是不点破,道:“做人就如这茶水一样,是越泡越淡,人也是这样,泡得多了,有些心思就淡了。”
秦春秋拊掌轻笑道:“向市长如果不是体制内的官员去做学术的话,什么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都得靠边站了,老包,你说是不是?”
包之敬即时道:“那是那是,向市长可是咱们京城公认的哲学市长。”
向青松哈哈一笑道:“你们一唱一和也太抬举我了,提到哲学理论,陆首长在京城任职的时候才是把理论与实践完美的结合起来。”
提到当今的一号首长,另两人可都不敢乱言了,秦春秋岔了一下话题道:“向市长,怎么没看到向侄女?”
向青松道:“别说你们,我这个爸爸也是难得见上她一面,她的时间太少了,偏偏又不让人省心,说句心里话,我可是矛盾得很,谁不希望子女在身畔呀,可是她就是个惹祸精,所以我巴不得她一直在部队里才好。”
秦春秋微微一笑道:“为人父母不容易啊,这可是标准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向市长如此,咱们老包也同样如此。向市长,说实话,老包这个人啊脸皮薄,今天要不是我硬拉着过来,恐怕也不一定好意思来。”
向青松眉毛一扬:“哦,怎么了?老包,咱们在一起共事有段时间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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