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企图求得原谅。
“我跟你说,我那堂妹可奇怪了,她扑到我身后我才把手机摔了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自己就哭起来了。家长们以为我骂她了,全都在说我,我都快冤死了……”
“还有我妈,简直没有做妈妈的样子。她自己看小说,就不把手机借给我了。她那个2g网看得很捉急的好嘛,半天刷不开下一章,她还津津有味。我昨天还不小心看到她在和文下别的读者掐架,简直笑死我了……”
“还有我爸,明明说好一回来就给我买手机的,结果一回来就出差去了,我想自己去买,又不知道给不给报销,只得先等他回来……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敲诈一笔大的!”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乍一听上去全部是在吐槽青春期与世界的小小摩擦,但是掰开了来分析,全部是在为自己不主动联络而开脱。
杨子溪提心吊胆,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个渣男,到处找借口。
还好晏海清没有在意,一边赶别人的作业一边听吐槽,时不时还能笑着附和两句。
大概算是和解了吧。
杨子溪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两个人在后面讲小话讲得不亦乐乎,过了一会儿常易却转过头,小声道:“你们看电影吗?不看的话能不能小声点?老班朝这边看了好几次了。”
杨子溪和晏海清立刻抿着嘴唇,表达了自己不再讲话的立场。
因为常易提醒了一下,她俩也不再聊天了。全神贯注于作业之后,不一会儿就写完了。
杨子溪不在乎质量,一写完就递给了常易,道:“来吧!谢谢组长!”
常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了过去,把她的寒假作业册子夹在了他们组那一摞的中间。
以生死时速赶完作业,杨子溪觉得手腕特别酸,想来晏海清应该是一样的情况。
于是她捉住晏海清的手腕,帮着晏海清活动关节。
晏海清一愣,然后看了杨子溪一眼,也捉过了杨子溪的右手,在手掌心上写字:【不用啦】
杨子溪反而在她手心上写:【酸吗?】
这个问号写得特别狂放,不仅把整个手掌心都占满了,而且最后那个点还越了界,直接点在了晏海清手腕的动脉上。
杨子溪没有把手指头拿走,一直按在那儿,干脆测起脉搏来了。
晏海清觉得痒,动了动手腕,反而被杨子溪固定得更紧。
杨子溪用四个指头放在动脉上,装模作样地探了一会儿脉搏,然后在晏海清的手心上写字:【我在把脉】
晏海清好奇地划了一个问号。
杨子溪笑了一下,在晏海清的手掌里接着写字:【皮肤太好,忘了把脉了】
晏海清:“……”
她觉得杨子溪无聊,干脆把手抽回去。结果杨子溪又朝她那边歪了歪,把她整个人抱住了,就为了重新把手拿回去。
两个人这样玩耍了一番,电影就刷拉刷拉过了一大半,快要结尾了。这时候下课铃也响起来了。
班主任移动了一下鼠标,发现只有十分钟了,于是站起来道:“还有十分钟,想看完的就留下来看,不想看完的回家也可以。”
晏海清什么都没看到,后悔不已,心想:大意了!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杨子溪腐蚀掉!
杨子溪笑嘻嘻的,没半点悔改的样子。
班主任又道:“晏海清,你过来一下。”
晏海清一愣,以为是因为自己讲小话。她看了看杨子溪,疑惑地走向讲台。
可是,为什么杨子溪不用被训啊?
班主任把她叫去了外面,她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原来是上学期得了年级第一的后续,班主任说让晏海清回家写一份演讲稿,下周一发表国旗下的讲话,作为成绩优秀的典型接受表扬。
班主任特意嘱咐道:“奖学金虽然已经打到你卡里了,但是还没有正式授予你这个荣誉。下周一,资助者杨氏集团会派人亲自给你颁发奖状,你到时候做好准备,不要怯场就可以了。”
晏海清点了点头,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弥散开来:会是杨伯伯过来吗?
想到杨永,她就想到了杨子溪,于是另外一个念头又浮现了出来:杨子溪会跟杨伯伯说她们的关系吗?杨伯伯会不会不能接受,就像自己的妈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