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令叔祖如今在张机太守门下做事,应该还在那边。不过”涅阳目前还是刘表治下”你冒然前往,恐怕会有危险。我有一位兄长”如今就在南阳郡,官拜南阳司马”屯守土复山。你可以找他,让他帮忙”送你到涅阳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请你帮我转交给他。”
甘宁说:“公子放心,多则月余,少则二十日”甘宁必返回许都。”
曹朋只是笑了笑,“那兴霸你一路保重。”
正午时,甘宁告辞离去。
他骑着那匹乌雅马,带着河一双刀,赶赴土复山。
曹朋送走甘宁之后,回到家中,和母亲张氏说了会儿话,然后又陪着黄月英研究了一下水车。
一场小雨过后,让曹朋多多少少感觉到了旱情的缓解。
不过,即便如此,黄月英也没有放松对水车的研究,相反热情更高。
水车是个好东西啊!
今年不旱,保不住明年也不旱。
万一遇到个灾年,这水车就能派上用处。
如今的同题是,该怎样才能让这水车,为自己一家换来最大的利益?曹朋目前,还没有一个成熟的概念。
“公子,典满公子来了。”
晡时过后,曹朋坐在回廊上,安安静静的看书。
忽有下人来报,说是典满来了。
自从那天和曹真不欢而散之后,曹朋就没有再和几个兄弟见面,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张氏。
但那只是曹朋和曹真之间的矛盾,和典满无关。
听说典满来了,曹朋连忙道:“有请。”
不一会儿,典满在家奴的领引下,笑呵呵的走进小院。见曹朋悠闲自得的模样,典满就抱怨起来。
“阿福,你好悠闲。”
曹朋笑道:“三哥,你今儿怎么来我这里了?”
典满也不回答”径自走上前来,一屁股坐下。他拿起旁边的一碗凉开水,咕嘟咕嘟的牛饮一通。而后把碗一放,伸手抹去颌下胡子茬上的水渍”长出一口气,往那廊柱上就是一靠。
“还是你舒服,这几日值守,可把我累坏了。”
“值守,有甚累的?”
曹朋哑然失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虎贲郎,哪里会真的值守”还不是找地方打麻将?”
“呸,这些天我一直在皇城值守,打得屁麻将。”
说罢,典满站起来,拉着曹朋的胳膊,“快集,咱们走。”
“去哪儿?”
“我阿爹找你。”
曹朋疑惑道:“典中郎找我?他找我干嘛?难不成,他还想要我加入虎贲?那我可不会去。”
原来,自从下郊之后,典韦就想要把曹朋征召进入虎贲。
一方面,是因为曹朋如今没什么事情可做,担心他心情不好:另一方面,典韦也希望曹朋加入虎贲,因为他知道曹朋的本事,而且也非常喜爱曹朋。只不过,曹朋当时便严词拒绝。
开玩笑,虎贲有什么意思?
虽说,虎贲,听上去很威风,可他却不想做。
即便典韦承诺,如果曹朋进去,至少可以给他安排个虎贲中郎。但曹朋也是一直不肯吐口。
典满拉下脸,“我就不明白,加入虎贲,有什么不好?”
“加入虎贲,和你一样去给人看门吗?”
“你………
典满笑骂道:“回头我告诉老许,就说你说虎贲是看门狗,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你。”
“哈,学会栽赃陷害了?”
曹朋忍不住笑道:“我只说是看门,可没说看门狗。三哥,你这本事……,好端端骂自己作甚?”
典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病,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之后,他拉着曹朋道:“好了,说笑归说笑,咱们快点走。我阿爹可是在家”等着你呢。”
“那我也要和家人说一下。”
“说什么说,快点走“……”,典满不由分说,拉着曹朋就往外走。
曹朋无奈,只好跟着典满。出门的时候”和家丁说了一声,然后便和典满一起上了战马。
不过,他骑得不是照夜白”而是一匹普通的战马。
“阿福,你和子得……,……
在前往典府的路上,典满轻声询问。
曹朋说:“我和大哥没什么啊只不过一些事情上的看法不同,有些争议而已。”
“恩,我也这么想。”典满轻呼了一口浊气,低声说:“想当初,咱们哥八个一个头磕在地上,在孔圣人跟前发誓,结为兄弟。我和老许都有点担心,害怕你们两个既然你说没事儿,那明天我和老许摆酒,你跟子丹服个软…………你也知道,大哥那人,有点抹不下脸。”
曹朋沉默了!
他也不是真就想和曹真反目。
可让他服软,岂不是是说他承认了当时是对刘备落井下石?
我虽然不算什么好人,可还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总有一个人,要先低头。
算了,就当让小孩儿!
老子好歹两世加起来也四十多了,何苦和自家兄弟较真儿?
将来,他自然能明白,我所说的是否正确。
想到这里,曹朋点了点头。
典满顿时咧嘴笑了,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两人很快来到虎贲府,典满带着曹朋,直奔花厅。典韦就坐在花厅上等候,见曹朋过来,便迎上前来。
“圆德,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阿福说。”
“啊?”
“啊什么啊,快点下去。”
典韦好像赶苍蝇似地,直接把典满轰了出去。
典满是一肚子不高兴:使唤我的时候,对我那么好;这人一带过来,就立刻变了脸?过河拆桥!
不过,他倒是明白,典韦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之后,曹朋疑惑的看着典韦道:“叔父,你这是干什么?干嘛把三哥轰走?”
典韦呵呵一笑,揉了揉曹朋的脑袋。
“阿福,走!”
“去哪儿?”
典韦道:“我带你去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