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过來的时候那人发动袭击,就悄然消失。”
薛郎眼睛虚了虚,问道:“左伯阳也沒看到他。”
“沒有。”
柳败城摇了摇头,说道:“要不是车进车出,他也无法靠近这里,押运车的在你走后全部都用私家车荷枪实弹保护,估计他无法下手,借着这里打开了禁制,靠近了卸车的地方。”
高手……
薛郎眼睛眯了起來,随之问道:“伤的俩人怎么样。”
柳败城指了指他的房间方向说道:“有你的解毒丹,已经无碍,在那边休息呢,只是内伤需要调理,对方是用的十字剑暗器,内伤也很诡异,等我赶到,听描述的意思,对方是忍者,步伐错不了,最少地忍级别,我看要突破地忍,达到天忍级别。”
忍者……
薛郎眼睛猛地睁开,精光四射。
沒等他说话,柳败城接着说道:“那人在前天就应该來过,左伯阳只是听到了些微的衣袂破风声,这些天已经严阵以待,但面积太大,他一个人还是沒能全部护住,不过那人也只是刚刚进了院子就被发现了。”
前天。
薛郎顿了下,猛地想起前天那丝隐隐的不安。难道是针对这的。
柳败城说完,掏出符咒说道:“薛郎,你來了正好,左伯阳看护窑厂那边呢,你在这守会,我重新布置,正好刚学会的乾坤颠倒八卦阵,比之前的厉害一倍不止,再來,就是他落网的时候。”
“好,”
薛郎应了声就带上了金丝手套,带上了铁指环,浪人刀也出于随时可以拔出的状态,严阵以待。
他这里紧张,书殊不知宫野新月更是惊惧。
在薛郎回來前的两个多小时的时候,他围着梅园这处位置转了一俩小时,也沒能进去,那些拉着东西的车,以他的眼力当然看得到旁边总是出现,跟着來回的私家车里那些抱着枪的身影。
虽然担心,他还是决定不入虎**焉得虎子。
亦或者说,艺高人胆大吧。
于是,经过仔细的观察,发现车辆进入的位置有松动,于是,就跳进了院墙。
可他哪里料到,他看着是黑漆漆一片,里面实际上光芒大放,正紧张卸车呢,他一下墙,就突然感觉到有人袭來,仓促间射出暗器,跟另一人对了一掌,这才看到两个突然出现的人。
这下,他汗毛皆立,印证了这里就是阵法的推断,顾不上伤人,大惊之下纵身后退,翻过墙头就落荒而逃。
别人不知道,他太清楚了,阵法,凡是能布置的,都是高手。而且阵法里对战,他丝毫赚不到便宜,不走,难免会陨落。
加上这里显然有隐士高人,他是偷摸袭击类型的,不走,不了解状况,不是找死。
那里到底是什么所在呢。
宫野新月坐在那里惊魂依旧未定,小眼睛眯缝的只剩一条缝隙。
他隐隐的觉得,那里肯定藏有秘密。
不懂的也自然不会在意,可他跟茅山道士交流过,知道一些到家的阵法。
思索了良久,他深吸了口气,决定还是要摸清那里的底细。就算有高人,他也有自信安然离开那里,天忍,可不是摆设。
薛郎站在那里守了不足俩小时,天光已经开始放亮的时候,柳败城和左伯阳走了过來。
完事了。
薛郎沒看到柳败城忙活什么,但俩人都來了,起码來说,就是不用守着了。
果然,柳败城一副弥勒佛的笑容说道:“好了,可以休息了,这里,再有外人來,來一个留一个。”
薛郎不怀疑,但说实话,心里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有那么神吗。
柳败城也沒管他是否相信,掏出一张扶手,用手搓成了纸绳,说道:“來,薛郎,我给你个通行的钥匙,左手伸过來。”
薛郎依言伸出左手,不是道他要干嘛。
柳败城将纸绳缠在薛郎的手腕上,跟着拿出龙牙,沒有弹出刀刃啥的,嘴里念念有词,闪电般的用龙牙点在纸绳上。
薛郎正不知何意呢,突然,他看到纸绳消失了。
变戏法。
他伸手摸了摸刚才的位置,啥也沒有,不由疑惑的抬头看了看。
柳败城似乎看出他疑惑,笑着说道:“这是最高权限,驱动不了阵法,但來去无碍,连房门,以后都不用我们替你打开了。”
好吧……
薛郎反正是感觉神叨叨的,其实自己啥也不明白,也沒啥赶脚。
柳败城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彩条布说道:“这里也可以撤了,不用了。”
不用了。
薛郎环顾了一圈,想了想,不用就不用,反正自己短时间不走,三人看着再出事,那就是无力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