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血液中也存在着剧毒,而你打针的位置,是毒素蔓延的位置起点,这说明,秋利铭身体里早就有这种毒素,但需要诱因,也就是说,你那针解药,正是要了他命的媒介。”
“我艹!”
薛郎爆了句粗口。
他想起秋利铭在自己给他打完针后,露出的那抹嘲笑的表情了。
感情那虚弱无力都是装的,是演戏!就是让自己给他打针,解毒!
回想到秋利铭那虚弱的样子,薛郎恨的直咬牙。
太特么的逼真了,连自己都骗过了。
这个组织有点邪门了,居然弄出这么一出。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可以救活自尽那些人的解药,却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估计应该是级别的关系,秋利铭应该高于郭泰他们,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保守秘密的方法。
金腾也很意外,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但验尸报告说明,的确存在这种可能。
具体数据还要等实验结果出来,能不能确定秋利铭身上的暗毒还两说,毕竟已经起了反应,没有原液,很难知道到底是什么物质。
金腾没有再继续说秋利铭的死因,而是话锋一转说道:“那个纳兰山岳的内腹脏器大部分破碎,应该是暴力所致,却只有一处脚踢出来的伤痕,当时你发现异常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薛郎很无奈,原原本本的说了,并简单的说了下,自己控穴的事情。
薛郎控制人的能力金腾已经有所猜测,只是不知道到底怎么弄的,他审讯的手法也不得而知,只是受审者痛不欲生,却没有伤痕,想来也跟穴位有关。
薛郎这么一解释,金腾也大为惊异。
这不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才具备的冲开穴道的能力吗?
可纳兰山岳的信息几乎就没,连天天跟秋利铭在一起的同海,也只能说出感觉他是高手,比自己强,却没有其他信息。
至于那个厨娘和花匠,更是见到纳兰山岳的时候都少,三楼,基本是不允许踏足的。
而且外出的时候,也看不到纳兰山岳跟着,似乎,并不是贴身保护的架势。
不过薛郎却相信,之所以找同海,估计是看他身手还行,放在明面,而纳兰山岳肯定是暗中保护秋利铭。
但这一切已经无从考证,也不重要了。反正,俩人已经死亡,剩余的猜测如果跟死神无关,那就无用功。
唯一有价值的就是秋利铭的死,既诡异,又让人胆寒。
这个组织居然如此算计,就为不留活口。而成员,居然也欣然赴死,丝毫不抵抗。
这是最吓人的地方,比威逼利诱还可怕。
挂了电话,薛郎摇了摇头,离开房间,去小洗手间匆匆洗漱了下,倾听三人似乎已经休息,也不叽叽喳喳了,遂返回房间,脱衣躺在床上。
可这会并没有睡意,满脑子还在琢磨这些事。
他想到了夏梓忆,但又觉得不太像。夏梓忆只是给自己打了两回电话,但这不能说明她就有嫌疑。
暂时否定了夏梓忆,又想起今天晚上雪凤的表现。
他还是认为雪凤已经恢复了记忆,但却不肯说。
这种情况下,他不能问,也不想问。
想到玉雕厂,想到那几个精美的玉器,还有手指上已经戴上的戒指,和胸前戴着的吊牌,他决定还是自己来寻找答案,看看这些玉器到底曾经属于谁。
足足半个多小时,已经临近半夜,他还没有睡意,满脑子想东想西。
就在胡思乱想没个头绪的时候,他突然听到雪凤她们的房门开了。
轻微的房门开启声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凝神静听,看看是不是有外人进来了。虽然觉得那不可能,但还是很小心的仔细倾听。
一静下心来,他听出了那是雪凤的脚步声。
听出是雪凤,他刚想将头倒向枕头,又疑惑起来。
雪凤的脚步迟疑而犹豫,并非要去洗手间,而是站在她们的房间和自己房间中间的位置,挪动下,又站住,往回走,又停下,来来回回的四五下,显然是想来自己这,却下不了决心一般。
不会是……
薛郎心头一跳,想起了禽兽与禽兽不如这个典故来。
但他很快摆正了心态,不是说不想雪凤推开自己的房间,结束两世的童子身,实际上他想到了雪凤应该是想说点啥,又犹豫不敢说,或者是不能说之间纠结。
薛郎慢慢坐起身来,静静的倾听着,但并不打算出去。
雪凤如果决定了,她会进来的。毕竟不是什么孤男寡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了。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雪凤也没有再往前一步,站在那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最终掉头返回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呼……
薛郎长出一口气,慢慢倒了回去,又听了会,确认没动静后,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