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王眼中****强烈,眼睛几乎发红,他盯着她如同盯着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轻喘着呼吸嗓音低哑:“盈盈,这儿是明春殿,都是你的人,没人会说出去的!”
白日那什么又如何?谁敢在外头乱嚼舌根,他割了谁的舌头!
“不行!”徐初盈咬了咬唇,拒绝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下午还要去给太妃请安呢!”
这么多天没折腾了,他这性子一旦折腾起来那还能停得下来?到时候她还有力气去给元太妃请安吗!
就算勉强有力气走过去,只怕那神情体态也遮掩不住元太妃的一双眼睛,元太妃不是要恨死她!
燕王一怔,徐初盈已经果断的把他的手赶出了自己的衣襟,慌忙往中间交叉遮掩上,遮得严严实实。
燕王只得恨恨罢手,咬牙道:“事儿可真多!罢了,暂且饶了你,晚上你可得依了爷!”
徐初盈面上一热,心道这不是废话嘛!到了那时候还有她说话的份?
燕王到底不甘心看得着吃不着,想着收点利息也好,又抱着亲吻了好一番才作罢。
下午将近黄昏,徐初盈收拾妥当,换了一身玫红撒金莲花宝瓶纹妆花褙子、海棠红八幅湘裙,准备去给元太妃请安。
燕王接过狐皮里子出风毛大红羽缎斗篷为徐初盈系上,命人备了手炉递与她,道:“我陪你去!”
徐初盈一愣,抬眸看向他。
她这次被禁足禁得动静很大,纵然放出来了,恐怕多多少少府中也会有些流言是非。毕竟,关于丁紫荷之事,除了主子层面,下边奴仆们未必清楚内情的,那就难免会有诸多猜测,她这个王妃是真无辜假无辜,在众人眼中亦有待商榷。
可她解除禁足之后第一次去给元太妃请安有他陪着,那就不一样了……
燕王笑道:“发什么傻?走吧!”
“嗯!”徐初盈心中一暖,笑着与他一同出去。
见奴婢们都跟得远,徐初盈轻轻说道:“王爷,谢谢你!”
燕王呵呵低笑,凑近几乎在她耳畔轻轻笑道:“盈盈,爷说过很多遍,要感谢爷,光口头说说可不成啊,盈盈得拿出实际行动来,才有诚意!”
“你!”徐初盈脸上大羞大红,想到这是在外头,又不好把他怎样,恨恨嗔了他一眼。更惹得燕王低笑不已。
到了福安殿,元太妃刚从佛堂做完功课出来。看到燕王陪着徐初盈过来,心下有些不快,面上当着他们倒没表露出来。
受了徐初盈磕头行礼,敷衍着安慰了几句,便让他们退下了。
看得出来元太妃很不痛快,广嬷嬷便忍不住道:“太妃娘娘既然不快,为何不留下王爷!”
太妃随意指个由头要王爷留下来,王爷都不可能会拒绝的。
元太妃冷笑道:“你没看见王爷那双眼睛都恨不得粘在徐氏身上了?眼睛发着光呢!哀家就算留下他又有什么用?又不能留他一晚上、留着他以后都不去那明春殿!等离了哀家这里,他还不是照样要去!徐氏那贱人,真是,真是——哀家现在真是越来越见不得她那狐媚子样了!”
广嬷嬷一怔,也不由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