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一顿,只听得元太妃又道:“不管庭芳对丁紫荷那个贱妇做过什么,但她对咱们燕王府、对哀家和你可是忠心耿耿!再说了,她管了这么多年家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可你看看薛氏、秦氏她们,弄出了多少事来?哀家看,等过了年,还是交由庭芳来管吧!”
“不行!”燕王却是毫不犹豫的道:“母妃,此事儿子不能答应您!不是她对不对丁紫荷做出什么,而是从那些事可看出庭芳心术已坏,本王不知便罢,既然知道了就决不能将王府再交给她!不然,让薛氏、秦氏她们心里怎么想?”
元太妃心里冷笑,只怕你是担心她会算计了你的王妃吧!那个女人不知廉耻,有什么好,你明明知道她和小王叔不清不楚,竟还如此护着她!
沉默半响,元太妃轻叹着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也罢,那就暂时还让薛氏、秦氏管着吧!唉,大不了哀家多操点心了!”
燕王见母妃始终不提徐初盈,便知她心里对她仍有芥蒂,也有些苦笑失望,道:“那就辛苦母妃了!”
元太妃点头挥挥手,燕王告辞离去。
这几日,整个燕王府几乎闹得天翻地覆,徐初盈主仆三个在明春殿中却是一无所知。
自那天夜里之后燕王就没有再来过,徐初盈这些天心里也是有些紧张的,也不知他到底查了没有、查到了什么程度?
即便他厌恶了她,冷落了她,那是男人本身的劣根性所在,她亦无可奈何,亦能坦然对之。
可不能是受人设计冤枉的前提!不然,她就是死也不会甘心的。
这日,还不到中午,明春殿的大门忽然打开,徐姑姑、碧罗等全部都回来了,含泪拜见王妃!
把徐初盈主仆三人都吓了一跳!
之后一番忙乱细问,才知一切都是表小姐丁紫荷在背后捣鬼,如今丁紫荷已经死了,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王妃是冤枉的,所以她们都回来了!
徐初盈松了口气,放下了心。
苏嬷嬷和银屏亦欢喜不已。
至于具体的详情,徐姑姑等自然不会知道,只有等燕王来了。
没多大会儿,桑园便带了几个小丫头捧着捧盒、匣子笑着进了明春殿。
是给她送明天过年穿的礼服和戴的首饰,还有几件玉器摆件,以及一匣子金光闪闪的金元宝。
别的也罢了,看到那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徐初盈不由心中微动,笑了起来。
“王爷还说中午会过来陪王妃一块用午膳,太妃乏了,刚歇着,王妃下午再过去请安吧!”桑园又笑着说道。
徐初盈点头应了。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燕王果然过来了,徐初盈迎了上去,还不等屈膝行礼,燕王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稳稳的扶住了,笑道:“爷同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见了爷不必再行礼!”
四目相对,二人心中俱是一颤,不知名的温柔的情愫不知从何处生出,渐渐变得浓郁,化作流水,在彼此的心底缓缓流淌而过。
燕王握着徐初盈的手臂微紧。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想她!更思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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