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做到这份上了,寻常人等都不可能会再找自己的麻烦。
假如还有人仍然要动她,那么这样的人便是同元太妃、元侧妃等一样非要她死不可的了。那么,她绝不会客气!
甘草、半夏一时无语。
“王妃心胸,奴婢们不及!”甘草叹道。
半夏亦道:“话虽如此,可奴婢还是觉得王妃委屈了!”
徐初盈“扑哧”一笑,笑道:“若事事定要争个输赢,岂不是很累?省些事多好啊!你看,就像现在这样!”
甘草、半夏忍不住“扑哧”一下都笑了起来。
半夏笑道:“怪不得苏嬷嬷总说王妃您是个省事儿的呢!倒真是省事!”
甘草又是“扑哧”一笑,这回连徐初盈也笑了起来。
晚饭的时候,伙房那边遣人主动送了来。
一看便不是大锅饭菜,乃是小灶另做的,除了四个炒菜,还有一罐香浓的乌鸡山参枸杞汤。
徐初盈便知定是燕王吩咐的,让甘草赏了来人二两银子,送饭的小火头兵欢天喜地的回去了。还说餐具搁在营帐门口就好,等会他会过来收取。
天刚刚黑,燕王便回来了,那位卢军医也随在他身后弓着身进来。
徐初盈有些意外。
燕王笑道:“爷还是担心会不会伤了内腑头颅,这几日每日让卢军医过来看看吧!”
徐初盈知他定是心里过意不去,便一笑由他,乖乖的坐下,听任卢军医诊脉。
诊脉之后,卢军医又细细问了她好些问题,比中午的时候要细致的多。
徐初盈这回也没敷衍,一一的都认真答了。
卢军医看似松了口气,向燕王和她陪笑又道了一回“放心!”,退了出去。
接下来四五天,徐初盈都老实待在营帐中,每日便是出门也只在营帐附近散散步。偶尔燕王也会抽出一点空闲来陪她。
日子虽然有一点点单调,却也不算无聊。
燕王替她涂抹的药膏药效极好,过了四五天,肌肤上除了伤痕较为深刻的几处之外,余者痕迹尽消,恢复了之前的细腻白嫩。
至于行动自如,一开始也没什么影响。
此事在军营中早已传开,众皆哗然。
徐初盈这位从金陵来的王妃,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焦点。
对于此事,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王妃贤惠大度,乃燕地之福。
有人说,大智若愚,大奸若忠,谁知这不是王妃在放长线钓大鱼故意装的贤良骗取大家的好感?
有人说,王爷何等英明睿智,他既如此爱重王妃,王妃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有人说,谁知王爷是不是不动声色假装对王妃好?
有人说,可惜了,王妃如果是燕人一切都无须怀疑!
又有人说,日久见人心,王妃是忠是奸,总有一日会知晓的……
可是不管怎样,有人说徐初盈不好的时候,会有那么几个声音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了。
也有人跑去问华木黎,对于王妃是何看法?
华木黎这个按说最有发言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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