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元侧妃就吩咐宋嬷嬷派人与孟家取得了联系,打听了丁紫荷的状况。
在这种时候对丁紫荷伸出援手,想必,丁紫荷定会对她感激淋涕的吧?
宋嬷嬷说着奉上了丁紫荷的亲笔书信,笑道:“侧妃娘娘,您看,这信什么时候交给太妃娘娘合适?”
元侧妃淡淡一笑,慢慢道:“再等等吧!时机合适,这封信递出去才有效!”
接丁紫荷回府,须得元太妃决定才行。
而她要做的,便是在旁推波助澜,令元太妃应下此事。
转眼月余过去,燕王隔三差五便要到苍月山庄待上两夜一天,基本上是夜里到达,次日陪徐初盈一天,再过一夜次日一大清早赶回燕城。
二人感情越发如漆似胶,一处缠绵恨不得化作春水相互交融、你中有我再不分开!
除了去苍月山庄,燕王公务一直繁忙,以至于忙得压根没空进后院哪一个女人的院落。
元太妃渐渐有点坐不住了,儿子如今这状况,即便还不曾鬼迷心窍,那也离得不远了!
可偏生那女人乃大夏赐婚的王妃,万一有个好歹,大夏皇帝必定会强行派人彻查,以此为借口在燕地搅得天翻地覆。投鼠忌器,她不得不咬牙忍了。
这日燕王回府,元太妃将他叫了过去。
母子二人说了片刻家常话,元太妃便不经意的笑问道:“最近也没见你去过谁的院子,是不是后院那些,都不合你意?”
燕王一怔,淡淡笑道:“好好的母妃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在他的记忆中,母妃从来没插手过他后院的事儿。
他却不知,元太妃之所以不管,那是因为他的后院十分平衡,用不着她插手。如今平衡显然已经被打破,并且有一破到底的趋势,试问她怎么可能不管!
“母妃还没老糊涂!如何不能问!”元太妃怪嗔瞧了他一眼,柔声慈爱的道:“你整日那么忙,回到府中连个放松的地方都没有,母妃瞧着如何不心疼!想想也是,薛氏她们都是老人了,怨不得不合你心意!咱们府中也有好些年不进新人了,按说这种事儿该王妃来操办主持,但徐氏并不了解燕地情形,在这方面料想也无经验,万一弄回来淘气不省心的,闹得阖府不宁反为不美,少不得,母妃为你操这份心了!王爷,你该不会怨母妃多事吧?”
“……”面对元太妃,燕王头一回有一种有口难开的感觉。
母妃说的话在情在理,若是从前听了这番话,即便是为了不驳回母妃的好意,他也会点头应允下来。
可是此刻,他不想答应,也没打算答应。
因为他不需要!
有了盈盈之后,他满心满眼里想的只有她、只是她,一有空闲便恨不得陪在她的身旁,与她做那最亲密之事。除了她,他没想过再与旁人也那般。
从前怎样他懒得去想,想那个没有意义。
现在他只是顺从本心本意,自然而然的心心念念便只有她!
可是这种话,他心里清楚明白,却没法对母妃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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