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燕王心一软,声音也温柔下来,道:“爷说无妨便无妨。爷不是蠢人,你怕什么?太妃不会为这个再找你麻烦!”
徐初盈顿时一滞,垂眸没了言语。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燕王见怀中女子终于老实消停下来了,笑了笑,继续朝外头走去。
“王爷!”徐初盈却是突然又叫住了他,道:“王爷能不能放臣妾下来,臣妾,臣妾自己去福宁殿……等东西收拾好了便过去。”
燕王看着她,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能!”
徐初盈气结,扭头再也不吱声了。
他真那么能耐吗?好啊,那她就等着看看!
燕王丝毫不介意招摇张扬,就这么抱着徐初盈,从明春殿一路走回福宁殿。
往来的下人们见了,无不惊得目瞪口呆,忙不迭的闪退一旁躬身避让。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府中传遍了此事。
徐初盈是真的一步也没出福宁殿:她丢不起这人!
玉琼殿中,元侧妃气得又砸了茶杯。
今儿一早太妃一留徐初盈,她便猜到太妃定是要给她一个教训,心里还暗暗高兴。
事实也证明她所料不错,正幸灾乐祸、神清气爽的觉得处置起事务来也顺畅了许多!
谁知道,这口气还没顺半日,事情就来了个大反转,这令她如何受得了!
元太妃听到徐姑姑转达的燕王的吩咐,则淡定温和许多,甚至没有刁难徐姑姑,点头“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便命她退下了。
之后又听到燕王将徐初盈一路抱着回福宁殿,元太妃则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是不应该!
她心中甚是后悔和懊恼。
若非她给了那徐氏苦头吃、发作了她一顿,儿子也断断不会有这般举动!
说起来,这事儿的确是她做错了。
她出了一时之气,却让儿子往徐氏身边更靠近了一步……不应该啊!
元太妃冷静而理智的想着,冷笑了笑,向兰嬷嬷感慨道:“哀家算是明白了!这儿女屋里的事儿,做娘的,还是少插手为妙!”
兰嬷嬷躬了躬身不敢搭腔。
徐初盈本以为燕王要像往日那般晚上才回,不想居然赶了回来与她一同用晚饭。
她正挣扎着叫人搀扶了上前见礼,燕王已将解下的披风顺手扔给桑园,几步上前扶住了她,道:“腿上还伤着呢,乱动什么!”
徐初盈张嘴刚说了个“我——”字,燕王已打横抱起她榻上坐下。
满殿奴婢们无不躬身低头只做什么都没看见。
徐初盈仍脸上一热,讪讪道:“已、已经好多了!王爷、王爷不必如此……”
“啰嗦!”燕王没好气瞪她一眼,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拉过来看了看,皱眉道:“怎么还这么严重?”
手上依然红的红紫的紫肿的肿,与周围雪白的光滑的肌肤相比,不忍细看。那药膏竟似没起多少作用。
“已经不疼了,”徐初盈笑笑,道:“哪儿有那么容易就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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