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他要重新追求你,要你给我生妹妹,妈妈,你给我生妹妹吗?”
仰起头,安安天真无邪的眼睛就这样热切地凝望着花怜惜,让花怜惜顿时羞红了脸,将他放下直接就奔往浴室,
“别听你爸胡扯!”
混蛋,居然利用起儿子来了。
睡了大半天的花怜惜一直到半夜也还没睡着,时不时烦躁地摁亮手机屏幕,却依旧看不见有任何的来电或短信息,孔承奕这个混蛋是直接把自己睡了又消失了。
虽然明明他才离开短短几个小时,明明她也在告诫自己别想那个混蛋,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刻她却又反反复复地翻来覆去地失眠,脑海甚至一再地浮现儿童不宜的画面,让她既羞涩又觉得愤懑,平白无故地就被他拆骨入腹了。
两人此刻究竟是什么关系,而自己想要什么的关系也一再地在心里折磨着她,明明心里在乎却又佯装毫不在乎,该开心她依然在乎自己?
混蛋明明一再地宣布她依然是孔太太,可是有谁会直接把自己睡了就扔在一旁的?
想到他消失了花怜惜心里就一股气憋着,越发地睡不着,就那样睁着眼瞪着天花板一直到天亮,挂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餐桌上。
“妈妈,太奶奶刚才打电话来,待会要过来。”
看了眼乖巧地自己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的儿子,花怜惜简单地“嗯”了声,整个人仿佛都焉了下去,无精打采。
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的吐司,花怜惜越想孔承奕的流氓行径越是火大,刀叉不自觉地加重,盘子“噹噹噹”地发出碰撞声。
小脸蛋皱了皱,安安含着口粥口齿不清地问道:
“妈妈,你为什么对吐司生气?你把吐司都弄碎了”
在他有限的记忆里好像还没见过妈妈皱眉瞪眼地猛戳食物的样子,盘子里的吐司仿佛是她的敌人,她要将敌人五马分尸。
猛地抬头,花怜惜撞入安安天真无邪的清澈眸光里,低头看见盘子里破碎的吐司,尴尬地放下了刀叉,微微一笑轻柔地解释,
“妈妈没有生气,妈妈只是想起电视剧里的大坏蛋,希望大坏蛋快点有报应。”
孔承奕就是那个大坏蛋,她恨不得狠狠地戳烂他的脸,割掉他的舌头,别让他再巧舌讲胡话。
早餐已经变得索然无味,花怜惜干脆也不吃了,让佣人给自己泡了杯浓缩咖啡,就这样双手捧着咖啡愣愣地盯着安安吃早餐,再一次陷入丢了魂的状态里。
“哇这花你确定不会送错地方?”
“这里是冉家大宅吗?请问有位小姐叫花怜惜吗?这花需要花怜惜小姐签收。”
“呀?真的是我家小姐收到的花啊?请跟我进来”
由远及近的说话声渐渐地清晰,一个个佣人忽地骚动了起来,纷纷地往院子里跑去,惊呼夹杂着笑声,率先反应过来的佣人又重新往客厅里匆匆跑去。
“小姐,你有花收,你有花收”
无意识地低头噙了口咖啡,苦涩在口腔蔓延,花怜惜忽地觉得这一口咖啡喝到她心坎里了,苦得她几乎能掉泪,连佣人的惊呼都被摒弃在耳外。
“小姐花好大束的红玫瑰”
粗喘着气,佣人终于跑到餐桌前,一把拉起花怜惜的手就要往外跑。
忽地被拉了起来,花怜惜手里的咖啡溢出流淌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淡淡的清香也随即飘散开,懵懂地望着激动得呱呱叫的佣人,花怜惜放下咖啡杯双手反而摁住了她,
“发生什么事了那么慌张?”
“花,好多一束花你的说是送你的”
可不能怪她大惊小怪,而是这样一束需要好四个青年才搬得动的大花束她也只在电视上看过,但是电视是不真实的,眼前的是真实的,如此火红而让人惊艳,怎么能淡定。
“花?”
微微地拧着眉,花怜惜迈开步子,先将安安抱在怀里,一边不紧不慢地往院子里走去,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迎面而来的心形玫瑰给惊呆了。
火红的玫瑰被妙手束成一个心形,而这个心形正被四个壮硕的男子抬着往客厅而来。
“妈妈,好多花好漂亮”
安安挣扎着要跳下花怜惜的怀抱,好奇地想要去摸摸花朵,连一个小男生都被惊艳住了。
“这你们送错地方了吧?”
微微地用力将安安摁在怀里不然他落地,花怜惜心里虽然有震撼,但她却不认为这花是她的,谁会送这花给自己?
“你好花小姐,我们没有送错地方,这花是花小姐你的,是孔少让我们送的,这是他亲笔写的卡片。”
脑海“嗡”地一下炸裂开,花怜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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