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伟华一回屋,李天畴便示意关门、关窗户。剩下的几个人一看这架势表情都凝重起来,大家默不作声的等待着下文。
李天畴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抬头看了一眼祝磊,然后缓缓道,“下面谈的事情希望在座的每位都把它烂在肚子里,为了裕兴,也是为自己。刚才已经谈过咱们面临的对手,并非王繁一个人,之所以前面说的比较模糊,就是为了避免恐慌或者盲目冲动,这跟信任没有任何关系。
“据我的观察和了解,至少还有两到三个比王繁更狠的角色对咱们虎视眈眈,之前他们站在幕后,现在恐怕要跳到前面来了。老a是其中之一,剩下的两个则是咱的老朋友,阿豪,或者还有孙拐子。哪一个都不好弄,特别是老a,对咱们来说算是庞然大物。”
“日他个仙人的,真的假的?这他妈咋听着像中了六合彩呀?”彭伟华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之前他是猜到有老a,但没想到还远远不止。就连一向沉稳的祁宝柱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一旁的蚕豆更是长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拢。
李天畴平静的点点头,“八九不离十,真中彩了。不过想想也有原因,无论是阿豪还是孙拐子对都对咱念念不忘,那是旧账未了。尤其是阿豪才绑过游士龙,这事儿咱们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头琢磨。老a就更不用说了,拔掉王繁就是与他为敌,反正十三不靠的全凑一起了。”
“这他妈要干嘛?就这么不待见咱们?日他姥姥的,一个个弄死他,不好弄也得弄。”彭伟华的火往上冲,张口就骂。
祝磊有意压压彭伟华的火性儿,“甭老是激动好不?单一个老a就够咱喝一壶的,你还一个个弄?除了阿豪刚吃过亏,另外两个,哪个是省油的?”
“我草,那不弄还等死啊?”彭伟华只要是上了火,逮谁都能抬杠。
李天畴伸出手示意安静,“今天船长他们意外的碰到了冯彪的小弟,然后咱们又顺理成章的挖出了高粱秆,高粱秆又咬出了薛义凯,是不是感觉着挺顺当?”
“咋地啦?有问题?”蚕豆的反应很快,经李天畴这么一说,他也隐隐感觉到了下午的事情太过顺利。
“没错,我和老祝聊过,这事儿恐怕是王繁扔给咱的诱饵,目的是想把他身后的老a给引出来。”李天畴解释。
“听不懂,说明白点儿。”彭伟华直摇脑袋。
“这么说吧,我怀疑王繁和老a达成了某种协议,只要咱弄了薛义凯,就等同于破坏了他们的毒品生意,不管是不是那么回事儿,老a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尼玛玛的,要这么说咱们还动不了王繁了?这不扯淡么?
“所以咱要想个稳妥的办法。”李天畴点点头看着大伙儿,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冰冷,“就按师傅说的,一个一个干,各个击破。具体步骤我有个简单的想法,大伙先听听看。先不动薛义凯,但要盯牢他,顺便收集与走货渠道有关的所有信息;在这个过程中集中力量先灭了阿豪,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至少在台面上让老a找不到任何插手的理由。
“这一步要快,不能给他们有反应的机会。接下来就是王繁,但在弄他之前必须要摸清老a在福山这片的手下的情况,主要是为了做好应对的准备。这是关键的一步,也很危险,我想要造成的效果就是让王繁在一夜之间从福山彻底消失,唯一的担心是中间的变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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