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漏网的大鱼里,飚七仍然是一个谜,他手上最大的黑恶团伙叫星洪帮,已经在那场行动中被彻底捣毁,所谓的帮主陈明然业已伏法。当时很多业界知情人士都认为陈明然就是飚七,而星洪帮的崩溃就标志着以飚七为首的sz市最大的涉黑涉恶团伙的彻底覆灭。
但后来种种迹象表明,陈明然并非飚七,真正的飚七另有其人。三年来这个令人厌恶的绰号一直阴魂不散,说明其势力仍然存在,只不过比以前藏的深多了。有一点可以明确,根据肖亚东对几年来卷宗的分析,谢氏兄弟身后一直隐隐约约有飚七的影子。
他凭直觉判断,两伙人的火拼,表面上是因为高利贷人质事件,但更深层次的矛盾和焦点问题是谢氏兄弟,这与案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
谢富顺固然为了自保,那么耿焕章为什么要参与进来?这又是个问题,看来背后还有许多未解之谜。谢福军成了香饽饽,除了警方之外,还有不少人在关注他。这说明他的手里一定掌握着一些极为重要的东西,令各方蠢蠢欲动。
肖亚东想起不久前的一次会议学习,是关于严厉打击金融犯罪的专题报告,sz市作为对外开放的桥头堡,近年来跨境洗钱的违法活动非常猖獗,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国家金融秩序的稳定,甚至引起国安部门的重视。
这种背景下。银海的违法犯罪绝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而新创之光公司,这家以谢福军为纽带而浮出水面的的民营企业是否会深陷其中?如果是,那么事件的脉络就很清楚了。甚至可以大胆的判断,另有一股隐藏极深的,以大规模洗钱为目的犯罪团伙是串起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
他们隐藏的如此之深,说明一定是披着各种合法而鲜亮的外衣。如此一来,那张看着脑袋发胀的关于新创、富华以及凤凰集团复杂的持股关系图,就变得很有意思了。
肖亚东的眼前豁然开朗,高兴之余,再续上一支烟,却突然想起了李天畴这个小兄弟,不由的眉头一皱,忍不住暗骂,这个王八犊子,你说他这个时候愣是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忙了半个下午的小宋姑娘再次来到李天畴的房间,推门一看,吃了一惊,该死,咋忘了将床板摇下去了?不过这家伙坐着也能睡的这么香,着实令人佩服。
小宋吐了个舌头,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缓慢的拉开手柄,轻轻下摇床板,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终于将床摇平了,小宋轻轻拍拍胸口,呵呵,此地无银三百两,本姑娘补救的还算及时。
“小宋姑娘,麻烦你帮我一把。”转身正要出门的小宋闻言,惊的差点将手中的水壶扔掉,回头见李天畴正用胳膊肘支撑着上身,想要起床。看来这家伙早就醒了,糟糕,刚才自己呆头呆脑的样子一定是被他瞧见了,不由得俏脸一红,柳眉倒竖,“干什么?早就醒着还装睡,鬼鬼祟祟的,偷看本姑娘么?”
李天畴一晕,怎地小宋一见面就怒气冲冲?刚才床板动的时候自己的确醒了,本想打招呼,但见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忍住了。接着她拍拍胸口,左晃右晃的观察了一番自己,还做了两个鬼脸,那是更不能贸然招呼。直到她拿起水壶转身,这才开口说话,这个时机应该拿捏的很好啊,至少不会太唐突,咋又惹麻烦了?
“绝对没有,我刚醒阿嚏。”李天畴的话才说了半句,突然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喷嚏,肩膀疼的要死。妈妈的,这个时候谁在惦记我?
“还说没有?心里有鬼遭报应了吧?不信就再来一下,嘻嘻。”有这么个小插曲,小宋终于舒展眉头,还有点幸灾乐祸。
真是冤枉死了,李天畴本来使劲揉着发酸的鼻子,闻言突然停手了,他还真希望再来一下,以示清白,但只此一声,之后竟然神清气爽,真的没有第二下了,呜呼奈何?
“我说的没错吧?还狡辩”小宋得意的嘟嘟囔囔,转身放下了水壶,“干嘛要起床?”
“坐着久了,我想起来活动一下。”李天畴老老实实回答,不敢再节外生枝,这个小丫头不好招惹。
“你的状况哪能起得了床?谢大夫说了,至少要躺两天,省省吧。”小宋仍然没有放过打击对方的机会,似乎对刚才李天畴的偷窥仍有余怒。
“试一下吧,应该可以的。嘿嘿,拜托,拜托。”李天畴讪笑着软语相求,刚才坐了半下午,双股发麻,虽然躺着有利于回血,但仍然不是滋味。而且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恢复速度越来越快,上次就有体会,当然心痒的马上就想验证一下。
小宋托着腮帮子,歪着脑袋显然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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