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回京遇刺

    上了马车，上官衡从怀里拿出一个七彩琉璃簪子郑重戴在了瑞婷的头上。

    “什么呀！”瑞婷反手就给了那了下来。“这是……”手里的琉璃簪子让瑞婷一下琢磨上了。

    “怎么不喜欢？”

    “没有，我只想知道这琉璃簪子你在哪得来的。”沉思的瑞婷下意识的回答了上官衡的问题。

    “你认识琉璃？要是喜欢，下次让赤多买些回来就是了！”上官衡一副我是土豪的样子，看的瑞婷一阵无语。

    “当然了，我不仅认识，我还知道它另一种名字玻璃，就连它的制作流程我也知道哦。嗯——我想想我们做笔生意如何？”瑞婷抬起小脑袋一副快答应我的样子，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向上官衡撒娇，只是自己还没有发现而以。

    “不如何？”上官衡的回答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不愿意？怎么会不愿意，这琉璃不是很稀有嘛，只要我们合作，一定可以大赚一笔，啊衡，你相信我。”瑞婷试图说服上官衡。

    “我当然明白琉璃的稀有，可我要的不是合作。”上官衡慢慢悠悠的说道。

    “不是合作，难道你想独占？啊衡，吃独食是不对滴！”瑞婷一副你不能欺负女孩子，就差点儿告诉他方子还在自己手上了，你想吃独食也要看我愿不愿意的模样。

    “我没有想吃独食！”上官衡看着小丫头，心头火一阵阵的往外冒，还不能找罪魁祸首报复。想他堂堂衡王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还吃的甘之若饴。

    “不想吃独食，还要找别人？谁能比你的权势还大？”

    “我把衡王府的令牌都交给你了，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你不用和我合作，都是你一个人的。”这些话话上官衡几乎吼出来的。

    “我一个人，你的就是我的。啊衡，你这是让我表白吗？我才九岁，九岁你懂吗？”瑞婷一阵乱吼，马上换了一副我真相了的表情“啊衡，你不会有恋童癖吧！”

    两次了，一天之内能让自己有火不能发的也就这个小丫头能做到了。外面赶车的墨一听着瑞婷让主子气的说不话来，憋的一阵闷哼。

    “墨一，回去训练加倍！”上官衡舍不得教训瑞婷，只能拿属下出气了。

    “什么嘛，本来就是你的问题，还拿属下出气。谪仙男神哎，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彻底幻灭了。”瑞婷继续不怕死的继续煽风点火。

    “谪仙男神？嗯？”上官衡强迫瑞婷与他对视“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对吗？”他聪明的没有提两人相差巨大的年龄问题，强势的想要瑞婷证明自己的内心。

    “我，我不知道啦！”刚才无敌小金刚瞬间变成含羞草，羞羞答答的用叶子将自己包裹。当然我们的瑞婷是没有叶子啦，用双手掩耳盗铃一下下还是可以的啦！

    “制作琉璃，需要我做什么？”

    “啊！”上官衡转变的太快，一时间让瑞婷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是说，我们合作。需要我做什么？”上官衡看着难得迷糊的小丫头，微微一笑，问道。

    “你不是说你的就是我的，怎么又要合作了？”瑞婷一脸你骗我的样子。

    “你主内，我主外，不也是合作吗？”上官衡自从遇到瑞婷，他撩妹技能就以火箭的速度在直线飙升。

    “不好，我找褚景瑞去。”什么合作，分明就是占她便宜。

    “真的，可我手上正好有两个制作琉璃的匠人，不知道丫头你想不想要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啊！”上官衡看瑞婷找别人了，又抛出一枚诱饵。

    “说吧，什么条件？”瑞婷也学聪明了，开始讨价还价。

    “不许找景瑞，你需要我什么我给你找来。还有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上官衡看瑞婷松口了，麻溜的扔出早已准备好的条件。

    “好。”这条件对自己有益无害，傻子才不答应。至于第一时间，她不说，有谁知道？

    说干就干，瑞婷当即让人就近寻找制造玻璃的主要原料石英石，并且买下了隔壁村的一个窑厂。

    于是，左家所有人再次被瑞婷召集到了一起。原因是，瑞婷又出新花样了，她要在冬天种植蔬菜。

    “瑞婷你说的是真的？”左长林听着自家闺女的打算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问到。

    “当然，理论上它是成立的。但也有一定的风险。”瑞婷没有说这肯定能成功。

    “那今天叫四叔来，是……？”左长会满脸的疑问。

    “叫四叔来，是想问问四叔有没有兴趣帮侄女分担一点风险呀！”瑞婷俏皮的问道。

    “当然……”左长会还没说早，坐在他身边的卫氏悄悄拉了拉自家丈夫的衣袖，叫了声“他爹”想要阻止。

    左长会拍了拍卫氏的手语气稍稍停顿了下，“没有什么事情能百分百成功的，这点四叔明白！”左长会知道以二哥家情况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加上自己。这是在拉拔他们家呢！没看大哥、二哥都在也没发对嘛！真是个傻娘们，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才行。

    “那好，四叔等玻璃烧好后，就在你家屋后那三亩地建个实验棚。”瑞婷宣布。

    “玻璃？”左家人一脸的懵逼，就差写着我不明白，我不懂的字样了。

    “就是琉璃，只不过比琉璃更薄更透明。我已经在隔壁村买好了窑厂，匠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等到烧好，我拿给你们瞧瞧就明白了。”瑞婷解释。

    自家侄女什么时候本事这么大了，窑厂说买就买，还能在冬天种菜？就连多少知道瑞婷的左长远脸上挂着惊讶的表情。

    不管怎样，他们左家算是发达了吧！左家众人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是普通农户的事实。

    有了上官衡的帮忙制作琉璃匠人很快就请回来了。本来在得知是到一家农户，都很是不乐意。但碍于衡王的命令不得不来！

    在看到瑞婷这个东家的模样，鄙夷更深了。这两个师傅都是上官衡从西域皇宫里挖来的，自认为技艺高超，认定了瑞婷有求于他们。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让宸宇兄弟看得恨不得将两人一脚踢出去得了。

    “你们会烧制琉璃？”瑞婷仿佛没看见两人不屑的表情，问道。

    “是—的—”二人汉语说道不慎流利，没办法舌头捋不直啊！

    “那好，我们这里工具材料齐全，烧个样品来看看吧！也样我们见识见识二位的本事？”瑞婷看着二人说道。

    “好。”

    二人倨傲的拿起材料到炉子前工作了起来。神情专注、认真。让瑞婷点了点有。不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很快烧出了成品，可惜成品率不高。当然这是在瑞婷眼里。两位师傅还是很骄傲的，只有一半的瑕疵，他们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这里条件不太好，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们的手艺，不过十分之三的成功率我们还是能保证的。”停下手里的活计，其中一位师傅上前说道。

    “所以说，你们也就这点本事？”宸宇捡起地上废弃的瓶子嫌弃的说道。

    “你侮辱人，我们要离开。”两人叫嚣着。

    “离开？二位如果只有这点水平的话，是该离开，不过不是二位主动离开，而是我这儿不留无用之人。”瑞婷的话语很轻，每一句都敲打在他们的心口上。

    这时他们才发信他们是签了卖身契的，签了卖身契的他们，不被人留下，下场可想而知。两位师傅听着瑞婷贬低他们的话，正个人都黑了，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东家不满意，他们也无法辩驳。

    “是不是不服气？觉得所有人都是那样的成功率，我为什么不满意？”瑞婷继续追问。

    “没错，我们可比一般匠人的成功率都要高。”年龄较小一些的琉璃匠人，气呼呼的回答。

    “那好，我就让你服气。”瑞婷就要上前。

    “妹妹，我来吧，你在一旁指挥就成。”宸宇来之前，也是做足功课的，再加上他也学过一些简单的炼器手法，这些对于他都是小儿科。

    “恩”兄妹俩良好的默契在这个时候显现出了作用。“哥哥，融合后记得除掉杂质。”

    宸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专注的让这些石灰石融化。

    等窑子里的沙石变成液体时，瑞婷上前接棒。“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技术。”随着瑞婷加热，吹、拉，定型，并逐渐添加不同颜色的石料。慢慢一个五彩琉璃的貔貅摆件在瑞婷的巧手下显现出来。

    两个西域匠人站在一旁整个身体都呆滞了，原来是自己自大了。此时他们还真正放下了他们满身的高傲。

    “对不起，我们错了，请你收下我们，哪怕做一个学徒我们也愿意。”两人是真正热爱这份事业的，看到瑞婷的技术比他们不知高出多少倍，立马跪下道歉。

    瑞婷本来就是有意给二人下马威的，怎么可能真的敢他们走。“你们起来吧，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记住人外有人，我的技能也不敢称之为最好的。”

    “谢谢东家，我们记住了。”两人看到瑞婷原谅他们很少高兴，立刻高兴的手舞足蹈。

    “那个东家你能教教我们刚才的技术吗？”年龄较小的匠人鼓起勇气，问道。“我们可以用天神发誓，永不背叛。”

    “好了不要那么严肃，既然你们效忠于我。这技术本来就是要交给你们的，我可不想整天待在温度这么高的窑厂。”瑞婷竟然和他们开起了玩笑。

    “谢东家。”两人没想到他们刚刚那样怠慢，瑞婷还愿意教他们，立马谢恩。这次换成了他们自己国家最高的礼节，也表示他们真心承认了瑞婷这个东家。

    “好了，这是我总结出来的一些方法和模具，你们拿去。给你们七天的时间熟练。七天后我要看到成品，你们可明白。”瑞婷命令。

    “是，东家。”两人欣然接受挑战。

    “哥哥，从这个村再招些学徒吧，他们两人忙不过来的。”瑞婷边走边说。

    “你放心吧，这些产业我会给你看的好好的。”宸宇看着瑞婷认真的保证。

    “哥哥，那不是太大财小用了吗，我想你和我一起回去的。”瑞婷看着宸宇说道。

    “不，即使要去京城，我也会我的方法光明正大的帮你，而不是给人留下攻击的把柄。”宸宇坚定的回答。

    “我明白了，哥哥。我左瑞婷的哥哥一定会状元之才。我会在皇宫等着哥哥的到来。”瑞婷明白宸宇的好意，说道。

    那两个西域匠人比瑞婷想象的更为出色，第三天刚吃完午饭，窑厂的工人就送来的一车平整透亮的白色玻璃。

    “这就是玻璃？”左长林上前摸了摸，好奇的问道。

    “恩，爹，你看这玻璃这么透亮，我们将它们装在窗户上吧，肯定亮堂。”瑞婷兴致勃勃的提议。

    “这么贵重的东西，镶在窗户上，万一不小心会碎的，岂不是糟蹋了。”遭到傅氏的强烈反对。

    “再贵重的东西，不都是我们自己造出来的，有什么关系。娘，你就听我的，都换上吧！”瑞婷极力怂恿。

    “大哥，走。我们装好了爹娘肯定喜欢。”瑞婷不由分说的拉着宸宇走了。

    “她，终究还是个孩子。”傅氏看着任性的瑞婷，反而笑了。

    “是孩子，一个不一般的孩子。”左长林比傅氏要理性的多，这可能就是男女的天性吧！

    玻璃的大小都是根据自己的窗户定制的，不需要再做切割。因此兄妹几人的动作很快，宸宇平时用的书房就钉好了。

    “这屋子也太亮堂了！”娉婷进来出去好几趟，惊呼道。

    “是比以前亮堂不少。”傅氏走进来，附和。随即想到琉璃的珍贵，“这要浪费多少银子啊！”

    “娘，银子再多存在家有什么用，花出去能让我们活得更舒服不好吗？”瑞婷看傅氏一直皱着眉头，劝道。

    “也对，他爹。听瑞婷这么一说，再想想，就连我的心里也亮堂不少。”傅氏对着不发一言的丈夫说道。

    “怎么样，娘。还是我聪明吧！”瑞婷拉着傅氏的衣袖得意的说道。

    “是，我们瑞婷最聪明。”傅氏宠溺的说道，随即眼里闪过愁容，也不知道这乖巧女儿还能在自己身边待几天。

    瑞婷注意到了傅氏的异样，也只能装没看见，继续拉着傅氏撒娇、卖乖。

    入夜，瑞婷找到了凤凰。

    “主人。”

    “坐吧。”

    “不知主人今日前来，有何要事？”自从搬来左家庄除了日常联络，瑞婷再也没联系过她，所有凤凰才有此一问。

    “召梅兰竹菊到我身边，另外在京城设一联络点。年后除了必要的联络人员，所有重心都往京城转移。”

    “是，主子。需要我们主要一下各世家的动向吗？”凤凰问道。

    “凤凰，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即将是威远皇朝的镇国皇贵安康公主。”

    “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

    “恩”

    然后摸着两家的小路回去了，没想到刚到院子就被等在那里的三位师傅逮了个正着。还没等瑞婷回过神来，一叠纸就飞到了她的手上，“这些都是各惊悸部门一些官员贪污受贿或者违法乱纪的证据，你收好，会用得着。”

    “师傅，你不是江湖中人嘛，怎么连这么隐晦的东西也有？”瑞婷发现她真的还是不了解这个世界。

    清风老人没有理会瑞婷的追问，双手在半空连拍三声，随即有两人应声而落。“她善于辨毒、用毒、医术也还兴，人也机敏，以后跟着你随侍身边。”清风老人指着那十三四岁的女孩，说道。另外一个原本是暗卫，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了，不过既然出来了，就让他在你做个马夫也好。

    “师傅。”看清风老人为自己考虑的这么周全，瑞婷感动的说不话来，本来在得知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她不是没想过师傅的帮忙。但很快就被她否决了，那里就是个旋涡，卷进去简单，抽身不易。可他们还是为了自己义无反顾趟了进去。

    但看着手里的东西，在看看脚下跪着的一男一女，她知道师傅也在自己的办法帮助她。

    “怎么丫头，感动够了吗？感动够的话，琴师傅和余师傅也有礼物要送哦！”看着腻在清风老人身上的小徒儿，姚善琴出声说道，也打破了这令人伤感的氛围。

    “琴师傅，你不会也好送我一对官员贪污或者杀人的证据吧！”瑞婷抬起头，哽咽的问道。

    “琴师傅，可没你师傅那么大本事。不过既然风老送了，我也不能太落后不是。”随着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地上多出四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这是我红颜阁的令牌，你拿着。”

    “红颜阁？就是京城最大的红颜阁，听说那里不仅是男子消遣，看歌舞、喝茶聊天的地方，同时也是女子聚会的地方。”

    “对，那里表面上是一个娱乐之地，实际上市我们御音一派的世俗的分舵，当然也做些买卖消息的买卖。”姚善琴解释道。

    “哈哈，终于轮到我了。”说完啪啪两声，一男一女落地。“他们虽然没有你师傅给的人制毒用毒的本事，也没有你琴师傅那四个多才多艺，但胜就胜在武功和轻功极佳。这是他们的卖身契，给他们赐名吧！”。

    “恩，从你开始六个孩子就叫文心、文德、文风、文雨、文彤、文舟，另外两个男孩就叫存志、承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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