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的那般。中毒却能不死,用自己的血倒能救活樊无期、谢恭和武川三人,古人没有打过抗生素疫苗,往往一场小病千真万确是能要了性命,那时中医尚无先进技术,故对这种小病不能很好的根治。
韩少保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注意,他看了看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不知是何意思,韩少保把扁雀先生拉倒一边,与他小声嘀咕说道:“扁雀先生,我体内有抗生素疫苗,也就是你说的百毒不侵体质?我倒是想了个土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扁雀瞧着韩少保,韩少保指了指樊无期,接着又道:“瞧见那人没有,他本来和我一样身中沙陀之毒,现在生龙活虎的活蹦乱跳在这儿,你猜我用得是什么办法?”
“莫非是用你的血,来救得他?”扁雀先生猜测说道。
“正是!”韩少保说道。
扁雀是个医官,对他所未见过的新鲜之物乐于接受和尝试,便说道:“如此倒是个办法,不妨一试。”
韩少保说道:“那等什么,现在就放点血给那公子。”
“不急!”扁雀拦住韩少保,与其说道:“老夫是名医者,自然是愿意接受闻所未闻的新鲜之物,但是他们却并不一定,你若贸然说要用此骇人听闻的法子相救齐王公子小白,怕是他们不能同意。”
“救人要紧,还是墨守成规重要?我就不信,那姜伯能分不清轻重缓急出来!”韩少保说罢便就走了过去,扁雀连连劝说而不得。
韩少保与姜伯说道:“我想个办法或许能救你家公子白,不过这个办法你是闻所未闻。你家公子已经没多少时日,我只说一遍,你同意我便救,不同意那就拉倒,我也不想死乞白赖的问你第二遍。”
“壮士快说。”姜伯急切的看着韩少保问道。
“用我的血,来救你家公子。”韩少保说道。
“什么?壮士莫不是在戏耍我等,人血如何能救人?”姜伯不信说道。
樊无期听闻韩少保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昔日韩少保也曾用过这个法子救过他们,便说道:“伯将军有所不知,在下前些日子中了沙陀人之毒,命在旦夕之间,全仗着我家四弟用此方法挽救在下一命。起初我也不信,但是拗不过四弟,却没想到四弟的血的确卓有奇效,不信都不行。在下此言,绝无虚假一句,可对天发誓。”
韩少保说道:“发个屁啊发,我跟你们非亲非故亦非仇人对手,只是不忍你家公子如此英年早逝,或许我的办法的确可行。”
“我家四哥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你等就放心吧。”王乔烈也道。
姜伯看着扁雀,扁雀点头说道:“或可一试,即使无效,也无关紧要,倘若有效,你家公子有救,岂不是美事一件?”
姜伯看着公子小白,公子小白微微一笑,有气无力轻声慢语说道:“王叔,反正都要死,神医已断言三月,其实算是说多了。咱们刚从定阳王封国归来,那里的神医断言我活不过一月。如今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到时候了,不如试一试吧。”
姜伯不忍见公子白如此凄惨模样,再次单腿跪下向韩少保抱拳行礼说道:“拜托壮士了!”
韩少保走到病榻床前,看着凄凄惨惨戚戚的公子小白,堂堂一男子,竟然瘦骨嶙峋,仿佛轻轻一推,便要骨头尽皆断裂。
扁雀拿来一碗,韩少保拿出赤子剑,割破手腕,鲜血一滴一滴流落碗里,积少成多,聚沙成河。公子小白与韩少保微微一笑,勉强撑着身子,起了半身,与韩少保作揖行礼,却是一阵剧烈咳嗽,又吐出了一口黑血痰出来。
姜伯要扶公子小白躺下,被公子小白拒绝,他撑着身体,郑重的向韩少保相谢,说道:“今日,各位的恩德,我公子白铭记在心。若不幸离世,下辈子为各位做牛做马,报答感谢各位萍水相逢朋友们的援手相助之恩。”
樊无期、王乔烈和扁雀三人回礼,扁雀说道:“公子言重了,快些躺下歇息吧。”
姜伯扶着公子小白躺下,韩少保包扎好手腕伤口,扁雀将那半碗韩少保血水端了过来,姜伯喂其全部喝下。
“今日也只好如此了,烦劳伯将军今夜辛苦,密切观察公子的身体状况,待明天再看其身体有无变化再行对症下药。待会老夫开几副草药,伯将军你亲自去抓来,不能他人经手,防止有人从中作梗,将抓来草药熬成药汤后,喂你家公子服下。”扁雀说道。
姜伯说道:“多谢各位仗义出手相救。若我家公子无失,我姜伯以后愿为各位效鞍前马后之劳。”
扁雀说道:“伯将军客气了,快去抓药吧,这里我们替你看着,你放宽心吧。”
姜伯看着公子小白,公子小白向其微笑点头,姜伯随后出了府衙行馆,找寻纪州城药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