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守文一指武延晖,“陈王,我知道你喜欢斗鸡,那我问你,你每月下来,在斗鸡上开销几何?”
“好斗鸡的话,怎地也要百十贯。”
“是啊,如果你在洛阳设一个专门斗鸡的场所,把那些勋贵子弟聚在一起,然后对外开出盘口,会是什么景象?更不要说,那些豪商子弟削尖了脑袋想和我们这些人结实,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你说他们进到你的会所之中,会没有花销?”
“这个……”
武延晖心里一阵火热,仿佛看到了数之不尽的钱财,正向他滚滚而来。
杨守文又一指杨睿交,“观国公,你好歌舞,流连于青楼瓦舍之中。
可那些庸脂俗粉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半点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你******就不觉得恶心吗?你堂堂观国公,想要找那娇艳女子,不过易如反掌。开设一间会所,把那教坊中的女子要过来,听听曲,看看戏,岂不也是一桩乐趣?”
“还有你,继魏王。
我知道你虽不懂拳脚,却喜欢那角抵戏。
可那又有什么意思?假的!哥哥,那都是做戏……咱们弄一个比赛,让他们真刀实枪的搏杀,会有大把人过来捧场,到时候你非但不用花钱,反而能赚的大笔金钱。”
说到这里,杨守文站起身来。
他大声道:“哥哥们,这世上钱路多不胜数,就看你愿不愿意。
凭你我的名气、身份、地位、人脉……何必去断那些苦哈哈的生路?想赚钱,我们有大把的机会……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借此机会,助太子坐稳了东宫……
想想吧,只要太子一日在东宫,谁敢动我们的生意?
他日太子若登基九五,我们就把这些生意做到全天下,做到边塞,做到六诏,做到西域,做到安南,做到吐蕃。这世上,从不缺那钱多人傻之辈,我们更有赚不完的金钱。”
杨守文说这番话时,不由自主的动用了大蟾气,使得他的声音更具蛊惑。
武延基的脸都涨红了,连连点头。
而武延晖和杨睿交更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呼的站起来,“青之,你说吧,咱们怎么做?”
王同皎倒是还保持着冷静,轻声道:“青之,那咱们岂不是变成了商人?”
在这个时代,商人绝对是一个低贱的代名词。
杨守文听了却笑了,“哥哥,谁说我们要站出来,咱们只要露个口风,就会有一大堆人拿着钱,哭着喊着为咱们站在前台。咱们只要藏在背后,默默的收钱就好。
哥哥们,单只是玩,谁都会。
可是能一边玩一边赚钱,那才是真本事。”
说完,杨守文长出一口气,复又坐下。
他把那些已经凉了的茶水倒掉,换上新茶,分发给众人。
“哥哥们,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谁赞成,谁反对?”
武延基四人相视一眼,齐声道:“青之,此事便交给你谋划,我等会全力支持你。”
杨守文见状,不禁松了口气。
他沉声道:“既然哥哥们都不反对,那么接下来,咱们就好好商议一下,怎么才能更轻松的一边玩着一边就把那钱财赚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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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李显坐在书房里,满脸笑容的看着身前的茶船,已经摆放在茶船上的精美茶具。
这是李仙蕙从太微宫回来时,给他带来的礼物。
据说,这茶船是杨守文亲手所制,那一罐茶叶,更是李裹儿亲手炒制。
不过,李显打死都不相信,他那宝贝女儿会炒茶。
但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是杨守文第一次给他送礼物,也代表着两人的关系得到缓解。
他坐在茶船旁边,一会儿拿起茶罐,闻一闻那清茶的芬芳。
一会儿又拿起茶具在手中把玩,感觉格外有趣。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宜城公主披头散发的跑进来,扑通就跪在了李显面前。
“父亲,女儿不活了!那杨守文欺人太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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