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拍他的俊脸:“龙玄御,你怎么了?”
龙玄御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眼中的惊诧转为狂喜,然后一扬手撩起张欣语的一缕秀发,那原本已经由雪白慢慢变为灰色的头发,又在两人的眼中奇迹般转变成了墨黑,而且更加顺滑,更加亮泽。
“龙玄御,你看我的头发回来了,它变回来了。”
张欣语欢喜的将后背平铺的黑发全部撩到胸前爱不释手。虽然她说不在乎自己是黑头发还是白头发,可是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美美的?她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等等,语儿你别动。”龙玄御又一惊一乍的。
伸手抬起张欣语的脸,定格在自己眼中,越看越激动,最后竟然情不自禁的亲了张欣语一脸口水。
张欣语非常嫌弃的推开心花怒放的男人,不满道:“你这臭流氓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发情也不挑个时候。”
“娘子这么美,让相公我随时随地都想发情,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干嘛要挑时候?”龙玄御也很不正经的调侃。
张欣语赏了他一个‘你真无耻’的眼神,然后说了一句更加无耻的话:“等有时间老娘一定伺候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让你得个发情恐惧症,看你还会不会随时随地掉节操?”
龙玄御爽朗的笑了起来,捏捏张欣语的俏鼻:“那为夫就恭候娘子大人的‘大刑伺候’?”
“恭候恭候!”张欣语羞囧的掩面,转身就往回走。龙玄御含笑跟了上去。
直到最后龙玄御也不明白,为什么张欣语吃了天雪花没有他和小雪狼吃天雪花那般情形,体内没有灼热,周身没有红晕,就好像吃饭一样正常,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最后也就释然了,试想一下在张欣语的身上有几件事是可以思议的?她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是老天爷送给这个世界,也是送给他最特别的礼物。
回到山洞龙玄御和张欣语对雪狼父子拜了别,雪狼内心是恐惧张欣语的,可是她一改之前拼命女狂魔的形象,说起话来温柔如水:“雪狼大哥真是对不起,之前是我没有弄清状况出手有些重了,既然你和我相公是朋友,相信你也不会真的怪了我吧?”
雪狼有些受宠若惊,这女魔头好像管他叫大哥啊?看她不凶的模样还是挺讨狼喜欢的。
于是雪狼也很自觉的发挥了虚怀若谷的伟狼精神,抬起前爪与龙玄御一个高度,一个爪子轻轻拍拍龙玄御的肩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说:不知者不怪,本狼一向宽宏大量就不于你计较,而且我们是好朋友,你既然叫狼我大哥,我就当你是妹妹,不生你的气。
张欣语嘴角抽了又抽,这厮还真的听得懂人话,它这动作是不是要套近乎的意思?也好,有时候动物比人更有人性,更何况这厮还是个神物,和它做朋友也算是赚大了,说不定以后挨了欺负还能找它帮忙助阵呢。
张欣语心中打起了小九九,龙玄御忍俊不禁,就她的那点儿小心思都在他的眼里装着呢,真是个不吃亏的女人。
小雪狼刚刚有了新玩伴,见他们又要走说什么也赖在龙玄御的身上不肯下来,还是张欣语软硬兼施,最后承诺一定时不时的就来看它们,小雪狼这才依依不舍的下了怀。
张欣语和龙玄御下了天雪峰,那峰顶上还伫立着两个白影,一大一小,很久才离去。
沿途龙玄御和张欣语四处寻找冷清秋的踪迹,从他与柳映澜打斗的悬崖一路往下,有些尸体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他们就动用真气吹散那积雪,可是没有一具是冷清秋的,也没有一具是柳映澜的。
“龙玄御,到处都找不到冷清秋,他到底怎么样了?”
“别着急我们再找找,没有发现他的尸体说明他还活着,这是好事,继续找找,看有没有山洞一类的东西?”
“嗯!”
又找了很久依旧没有任何踪迹,张欣语不禁心慌,在风雪中喊了起来:“冷清秋,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你给我出来,我不许你死,你听到了没有……”
山洞里,冷清秋靠在石壁上发呆,或者说从他醒来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衣衫凌乱,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不知道柳映澜是何时走的,但是他记得发生过什么,是紫罗丹吃多了的副作用吧,让他把柳映澜当成了张欣语。
他记得他毫无保留的发泄了他积压很久的情欲,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可是她不是张欣语,不是他心尖儿上的女人,他还是那么做了,他好恨,恨自己居然没有识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