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被欺负我不知道学术领域的事情。我可以做过一番调查的。心理学家佛洛依德,他的女儿安娜弗洛伊德,就是女从父业。我一直觉得这一段佳话。”
“你是个教育学家。教导处自己的孩子。让小芳小菲也沿着你的路走下去”
“怎么这样看着我?”
席栾凝眸看着穆槿,眼神揣度而打量,“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吗?当初甚至想抛弃我,选择一个一名不文的老师,不就是因为那个老师懂你吗?”
穆槿扑哧一笑,“多少年的事情了,你居然现在还记着?”
席栾喉结微动,耳朵有些红,“没办法,我记性好。”
“哦”穆槿长长地说了一声,歪头看着他。
席栾在她的注视下,脸颊越来越红。
席栾想,若他还是二十岁出头的小男孩,说不定还能大声吵吵“我爱你”,或者在姑娘楼下彻夜弹吉他。而年龄大了,更加羞于表达感情。他只是简单地说出自己留意穆槿的爱好,被她情意绵绵地看着,他就觉得不知如何买对她。
分明就是朝夕相处的人哪!
还是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让人心安。
席栾轻咳一声,站起身,“该吃晚饭了。”
穆槿也跟着站起身,从后面抱着他,手不规矩地伸进他腰带。
席栾身体立刻僵住。
他敏感地感到身后那具柔软的身体,多半年的时间,他根本没碰过女人。此时稍微有点火星,就能蔓延成熊熊大火。
席栾呼吸急促两份。
身后的女人轻笑一声,另一只手也缠上来。
席栾倒吸一口气凉气,眼尖地发现——穆槿的指甲有些长。不是长期不修边幅地长,而是小指指甲长,而其余四指修剪得很整齐。
席栾脚底升起一股凉意,狠狠抓住穆槿乱动的手,把穆槿抓到身前。
穆槿诧异地看着他。
席栾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便恢复如常,叹息道:“你刚回来,我给你放洗澡水。你好好休息一下。”
穆槿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他。
席栾嘴角斜斜勾起,在穆槿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穆槿的脸羞红,捶打席栾的胸膛,扭头走了。
婴儿房只剩席栾一人。
席栾看着婴儿床上的小菲,举着自己的手指看了看,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穆槿是会弹钢琴的人。他也是。
像他们这样会弹钢琴,或者学过钢琴的人,会留下一个习惯:每根指甲都修建的干干净净的。
而穆槿又是经常照顾孩子的人。长指甲会不小心刮伤孩子,她更会注意修建指甲。而刚才那个女人,指甲长短不一,分明不是穆槿!
但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和真的穆槿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