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的注意力,顿时就从二叔婆以及夏子安几人身上,齐齐转移到了清瑶爷孙两人身上,人群主动让开了一跳道。
当清瑶和老爷子看到那被挖得满目苍夷的院子以及浑身是伤赵氏和周氏时,脑子里瞬间一声轰鸣。
“粮食……我们家的救命粮食……”清瑶嘴唇不住的剧烈哆嗦着,松开扶住爷爷的手,气得眼眶至发红,无声的泪水滚滚滑落,宛如失了魂一般,木然的冲向一间屋子后,又迅速出来再钻进另一间屋子。
“清瑶……清瑶……别看了,别看了,全都没有了……”赵氏看着女儿宛如她之前的疯狂举动,禁不住失声痛哭并担心的追了上去。
“夏——子——安——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一声暴喝,发出一声山中百兽之王老虎般咬牙切齿的咆哮。
夏子安闻声身子顿时一抖,松开妻子,满脸都是无地自容的愧疚表情,走到老爷子的面前,什么都不说的先咚一声直挺挺跪在地上,扬起巴掌,便当众狠狠的先扇了他自己好几个耳刮子。
“说——”老爷子胸口不住的激烈起伏着,眼眸里尽是看不出的幽深目光。
一个简单的‘说’字,让夏子安的心,顿时如同刀绞般的痛。
同时,也让一旁刚才还在嘤嘤啼哭的周氏,感觉好似坠入了千年寒冰冰窟窿一般,瞬间冷彻透骨。
清远也吓得紧紧的抱住被刚才外面人群的争吵声吵醒的弟弟,为爷爷从未有过的怒火以及面对接下去没有了粮食的困境而害怕,而难受,同时内心也充满了深深的自责,愧疚……
从夏子安的嘴里得知了前天他们离开后,家里便发生了所有事情后,老爷子的心,传来一阵阵的针刺般的疼痛。
听到这里,清瑶心中已经明白,这事,必定是和二叔婆一家脱不了关系,二话不说,清瑶便冲出了人群,一脚踹开了二叔婆家的紧闭的大门,进入屋子到处搜寻,可惜,除了找到还没有吃完的三十多斤粮食外,便什么也没有找到了。
“清瑶,你个死妮子,你闯入我们家又是打又是砸的,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破坏了这么多的东西,你赔银子来……”躺在家中床上数银子数得正是欢腾的二叔公,见到清瑶居然闯进他的卧室到此翻找,顿时就气得指着清瑶鼻子大骂了起来。
“赔?你谁该赔我们银子,既然你今天要陪,那我一笔笔算给你听,今天咱们两个结个总账,你两口子故意打断我爷爷的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营养费,共计三百两。”清瑶冷笑一声,用两根手指一夹,二叔公的那指着清瑶的手指,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后,软趴趴的掉落摇摆了起来,不用说也知道,他这根手指头是粉碎性骨折了。
清瑶丝毫都没有理会对方那如同将死之人的痛苦哀嚎声,如同倒豆子一般的啪啪快速报价着。
二叔公痛得脸都煞白了,又气又怒又害怕,可是清瑶那如同看死人一般看他的眼神下,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用说那些胆敢反驳的话语了。
“里正爷爷家的房子,是你暗中故意点燃的吧!”清瑶刚一说完,便从二叔公那诧异震惊的眼神,百分之百的肯定了这是便是他所为。
“里正爷爷家修房子的钱,是我家弥补出的,所以,一百两,你们多次诋毁我们一家人的声誉,精神损失费,一百两,这次你们强行抢了我们家粮食,一百两,联合外人算计偷盗我们家的粮食,五百两,一共一千一百两,你这里只有五百多两,所以,剩下的差额,就用你们一家十一口人的卖身契来抵。”清瑶刚才在脑子想了片刻后,这才做出了这个这决定。
既然他们总是想算计她们家,害她们家,那么,她虽然做不到心狠手辣的弄死这一家,但至少可以用卖身契来把他们卖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这样也算是对爷爷有个交代了。
“你,你……夏清瑶,您别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也是你二叔公,是你爷爷的同胞兄弟,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对我们一家?”二叔公听到清瑶的话,宛如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
他怎么都没有先到,清瑶居然会如此狠心绝情到这个地步。
清瑶丝毫都没有理会对方,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个闪身,便来到二叔公的面前,瞬间割掉对方另一只完好的大拇指的一个手指头,用茶杯接住血液后,便用一根树枝代替笔写好一家人的卖身契后,只要让二叔公一个人签字盖手印后,便能生效。
即便是二叔公有再多的不愿,但在清瑶多番强势的威逼之下,为了保命,只得不甘的签下了名字,盖上了手印。
做完这一切后,清瑶这才又回到家中,刚一走进家门口,整个人身子便不受控制的一软,眼前一黑,便倒了过去。
“清瑶,清瑶晕过去了……”
“清瑶,你可别吓娘啊!快醒醒……”
“姐姐,姐姐……”
“老李头,快,快过来看看清瑶她究竟是怎么了?”里正焦急的朝着看热闹的老李头,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赤脚大夫呼喊道。
老爷子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这才没有晕过去,在村民的搀扶下,走到了清瑶的身边。
“清瑶……我的乖孙女,快醒醒……别害怕,没有了粮食,我们大家一起想想办法,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快别气出好歹来,别生气了好不好……”老爷子吃力的蹲在清瑶的身前,曾经铁骨铮铮的老爷子,流出了两行担忧害怕的热泪。
老李头把了清瑶两只手的脉搏后,浑浊的眼眸里,尽是震惊于不敢置信。
“快说,我孙女她究竟怎么了?”
“别急,让我再把把看……”老李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老李头这话,可把老爷子一家给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更是砰砰直跳个不停,各种不好的想法,折磨着一家人。
又过了片刻后,重复把了两次脉搏的老李头,看着众人那迫切的询问眼神,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才硬着头皮说道:
“她,她有喜了,虽然脉搏还有点微弱,但是我敢肯定,她这是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了。”
听闻此话,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就在众人纷纷揣测谁才是这个孽种孩子的爹时,院子门口却再次走来了一位外表俊朗,衣着翩翩美——男子,只是这名男子的华贵衣服,略微显得凌乱和沾染了些污迹,村民们看着男子目光紧紧盯着清瑶之时,顿时一个个就看傻了眼,脑子里浮现出了各种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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