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
“嗯,他看似无情无欲。可若是对什么动了心思,便是固执到底,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且手段超乎你的想象。”
某只咽了一下口水,“所以啊,我就算是再不愿,也不能与他闹翻,到时候他和你针锋相对,谁也别想过安稳了。”
“然后呢?”
“然后,嘻嘻,机智的我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与他定了一个三年之约。”
“怎么说?”
“就是三年之内,他不能逼我,更不会与你剑拔弩张的闹,我说我自己还小啦,三年后才会考虑这些情啊爱啊的,到时候再给他答案。”
即墨萌沉默了,半响,才哑声道,“墨宝,你觉得三年后他就会放弃吗?”
“谁知道呢?至少比起现在就打起来,还能缓冲三年不是?三年,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啦,那时候,你手里的权利也能一点点的收回来了吧?”
闻言,即墨萌却没有开口,他手里的权利越大,力量越强盛,那么到时候,两人对上,掀起的腥风血雨就会更加覆水难收,除非有一个人放弃!
但那人绝不会是自己!
某只看着他冷凝坚决的美颜,也多少猜到几分,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却依旧嬉笑着,“好吧,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了,三年之内的变数太大,也许有又什么绝世美女出现,那妖孽立马就看不上我了呢。”
即墨萌低头,压下所有的情绪,淡淡的道,“有可能。”
“喂,你神马意思?你不是该说百年之内再不会有女子的容貌越过我去?”
即墨萌纵容的轻笑了一声,“朕觉得,百年之内再无女子像你这般自恋倒是真的。”
“纳尼?”某只双手对着他就挠了上去。
他也不躲,任由她扑在自己身上又挠又掐的,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他的呼吸急促,身子僵硬不堪。
某只才后知后觉的住了手,眼眸在某处快速的瞄了一眼,心里一颤,尼玛的自己怎么忘了人家那啥旺盛,最经不起撩拨呢?
于是,她尴尬的翻身下来,坐在一边无辜的干笑。
剩下即墨萌躺在那里,羞愤的平息着快要燃烧起来的火,呼出的热度连空气都传染了。
这个笨蛋!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来灭火!
半响后,即墨萌才坐起身子来,潮红的面色看着正常了些。
谁知,某只忽然灵感一闪,脱口而出,“小鲜肉,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三年后,那只妖孽就会主动放手了。”
“什么办法?”即墨萌虽奇怪,甚至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还是问了。
“嘿嘿,你说我们先上车后补票如何?”
古人不是最在意贞洁么?要是她和小鲜肉滚传单了,那只妖孽就会嫌弃自己了吧?
即墨萌皱眉,“什么意思?”
“嘿嘿,矮油,装什么纯洁啊,就是咱们……”某只邪恶的眨巴着眸子。
即墨萌倏然眼眸一瞪,“你,你岂可有这么大胆的念头,朕怎么会损了你的名节,朕是那么无耻之人么?”
被吼的某只嘴角一抽,尼玛的,她上赶着献身还被凶了?
即墨萌还在羞恼的继续说教,“哼,朕绝对不会那么做的,你也不许再胡思乱想,朕会等着……大婚之时,你莫要再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了。”
某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矮油喂,这是在为你争取福利哎,你竟然还推三阻四的,呵呵,难道你真的就不想要……”
“哼,朕才不要,朕是正人君子,朕饱读诗书,知晓礼仪道德,朕……”他似是慌乱,从软榻上下来,“朕先回宫了!”
话落,便急切的往密道出口走,好像晚了一步,就会被某只扑倒吃了,也或许是怕自己坚持不住投降了。
“喂,等等,我还有事没说完呢。”
即墨萌身子僵了一下,“什么事等以后再说。”
“不行,这事很重要,是哪妖孽送我的东西,你要是没意见,我可就笑纳了哈。”
闻言,即墨萌沉默了一下,才不甘的道,“那封信可以用,可那雪莲……不许!”
“嘻嘻,听说雪莲可以让姐快速成熟喔,说不定明年就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绝世尤物了,你确定不让我用?”
即墨萌似挣扎了片刻,忽然哼了一声,“你想用就用,朕才不管你。”
然后傲娇的离开了,像是不屑再理会她一样。
某只却盯着那密道口,得意的笑起来,口是心非的小鲜肉,明明被自己说的话诱惑了,还强撑着不承认,男人啊,果然面上再高冷,骨子里还是改不了禽兽的本性,闷骚!
不过得了他的首肯,接下来的事情,她倒是方便安排了。
她让某兽去了一趟灵山,询问了一番近期的天气预报,咳咳,不是得道高僧,能卜算凶吉么,那预测个天气该是没问题的吧?
某兽本不想去,可想到自己要扮演温柔又贴心的孝女,只好跑一趟了。
从觉能大师那里得来的信息,让某只对自己想要做的事更是充满了信心。
于是,她和秦浩然等人说,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一场雪了!
其他人有些不解,想要询问,她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直言“天机不可泄露!”
惹来某兽的腹诽,是觉能大师泄露给你的好不?
这段时间,京城里似乎忙的很,查案子的,处理政务的,忙着养伤的,还有密切观望的,风月街上的花楼也在忙着赛花节,总之处处不闲着。
某只也很忙,扮演着两个角色,好在自从那一日后,某妖孽倒是没在花楼,很是说话算数的洒脱,让她松了一口气。
去贤王府的次数也从一开始的隔一天去一回,到慢慢的三五日才一次,贤王府里似乎所有的人都越来越高兴,因为贤王爷据说可以下地走路了,而且走姿已经与常人无异。
贤王爷一高兴,下面和身边的人自然都是感同身受的,一时,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各种的恭贺声不断。
某只收到的赏赐也不断,她都是来者不拒,她越是这般表现出对钱财的在意,贤王爷倒是越放心满意。
一个人若是没有所求,才是最害怕的。
不过,某只每次去贤王府的时候都非常的小心谨慎,不允许自己出一点的纰漏,每次看诊针灸或是用药,都有详细的记载,必要有其他人在场,从她手里开出的药方子,都是即墨墉让人去准备,她从不插手去管,而针灸的时候,即墨墉,还有姚丽华,那个敬良公子都会在边上仔细的看。
针灸过后,某只都会让贤王爷下地走一会儿,明面上是看一下效果,其实也在告诉众人,她的针灸没有问题,若是她离开后再出了意外,可就怪不到她的头上去了。
贤王爷也心知肚明,每次倒也配合,尤其是对她做的每一步都详细记录更是暗暗欣赏,做事如此小心,他倒是对她的医术更放心了。
日子过得飞快,如此两个多月后,贤王爷的腿已经是好了大半,走路一个时辰也不会觉得疼痛了,贤王爷大喜,自然又是对某只好一番赏赐。
某只照单全收,更是在离开时,言之凿凿,若是没什么意外,不用等到半年,再一个月便可痊愈,不留下后患了。
这话一出,贤王爷激动不已,当即要赐一块天下第一神医的牌匾给某只,某只对这个倒是谦虚的推辞了。
可当时房间里的其他人,笑得虽还灿烂,可笑已经不达眼底了。
只除了那个敬良,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灼热。
让某知差点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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