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脸上肿的太厉害,想笑太难,只好咧了咧嘴就算了:“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不会杀你。”
段天道突然就叹了口气:“真的不杀啊?”
马二又飞快的咧了咧嘴:“真的不杀。我会把你的手指脚趾,一根一根的切下来,再把它们一根根塞进你的嘴巴!”
段天道的眼睛突然就亮了:“哎?这个主意你是怎么想到的?听起来真的很不错耶!”
白情雪红果果:“……”
“我好想知道自己的手指塞进嘴巴是什么感觉……”段天道苦恼的皱了皱眉:“但是我又不想拿自己做试验……怎么办才好呢?”
楼上的红果果突然就出声了:“嘻嘻!拿他做试验啊!”
马二:“……”
段天道乐了!
还是红果果好啊!
这么好的主意随便就往外蹦啊!
“对!”段天道笑嘻嘻的就从兜里摸出一把好小的削笔刀来:“先拿你试试,看看好不好玩。”
马二的脸色丝毫不变,主要是脸肿的变了形,脸色变不变根本就看不出来:“有种你就切!只要你不怕到时候……哎呀呀!”
段天道根本就没等他说完,已经拽过他的右手掌,拿着削笔刀就开始割他的小拇指。
剧烈的疼痛险些让马二昏厥过去,他忍不住就要拼命挣扎,却不知怎么搞的,在这种剧烈疼痛的刺激下,浑身上下偏偏还就是麻木的一点气力都用不上,全部的力气就只能用来惨叫。
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全屋还有意识的大汉全都把汗毛竖到了楼顶上!
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跟这个马二,当然清楚这个从来以硬汉自诩的马二,要痛成什么样才会发出这种可怕的惨叫。
楼上的白情雪怔怔的看着这个正在认真切手指的男人,心下也不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她并不是一个弱不禁风,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女子,这种杀伐果断,在她还很年幼的时候,就经常在她父亲白长天身上见到。
白长天经常教育她:“要做成大事,就一定要狠!要狠到让所有人都怕你!越是遇到威胁,越不能软弱!”
就是实在太了解白长天的个性,所以这些年来她都不敢违拗白长天的话,因为她很清楚,白长天决定要做的事情,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能够改变。
在这个乡下土鳖的身上,似乎就有白长天特别强调的所有素质……
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如果说白情雪面对这种事是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红果果就更夸张,她居然搬了把凳子坐在楼梯上,一边看一边笑眯眯的满脸泛红光,兴奋的好像在看世界杯冠军争夺赛!
马二的杀猪叫持续了十分钟,段天道终于沮丧的停了下来,把手里的削笔刀高高举了起来仔细端详:“他妈的,怎么这么难切呢?”
马二只瞅了那刀片一眼,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薄薄的刀片上坑坑洼洼的全是豁口,钝的不能再钝了!
这尼玛典型的钝刀子割肉!那肉得尼玛多疼啊!
“哎!你!”段天道随手丢了烟头,指了指旁边一个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的大汉,很神秘的低声道:“哎,我说,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UFO?”
正大光明在楼上偷窥的白情雪红果果:“……”
大汉显然学乖了,很大声道:“信!特别信!这世界上肯定有UFO!谁说没有我跟他急!”
段天道乐了:“你看你看,我就知道总会遇到知音的!”他上前很亲热的揉了揉大汉的脑袋:“我们这么有缘,你就帮我个忙吧。”
大汉跟哈巴狗的似的拼命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给!”段天道很高兴的把手里的小刀递了过去:“帮我把他的小拇指切下来。”
大汉顿时一怔,急忙拼命的摇头:“不不不,不能切不能切……”
“不能切?”段天道登时就很生气,站起身一脚就猛踹在大汉的鼻子上,登时踹的他鼻血长流,大汉急忙抱住鼻子闷哼了一声。
“现在能不能切?”
大汉:“……”
“当当!”段天道的大脚丫子就像是长了眼睛,就算大汉用手捂住了,还是准确的踹在他的鼻根部分上,大汉登时痛得险些疯了!
“现在还能不能切?”
大汉还没等段天道踹第三次,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声惨叫:“别!别踹了!能切!能切!”
马二:“……”
段天道满意的收回自己的大脚丫:“嗯,我就知道我们有缘嘛。”
顺手就把小刀片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