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持续到天黑,他送她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都没说话,脸色阴沉着,想必是被儿子那句“孽种”气的不轻,可苏蜜也没管他的心情,依旧跟儿子说的开心。
到了公寓,苏蜜跟儿子下车,下地的瞬间,她整个人还是轻飘飘的仿佛下一刻就会跌倒一般,从酒店下来的时候还是他强迫的抱着她下来的,可在这里,她死都不会然他抱着她上去。
“叔叔,你要走了吗?”
刚拽着儿子走了一步,就感觉小家伙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藿绍庭,奶声奶气的道,她震惊,他才接了一回儿子,儿子难道就对他改观了?怎么可能那么快?之前不是都不喜欢他的吗?
藿绍庭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又看了眼苏蜜不可思议的盯着儿子,他笑了笑,薄唇勾出性感的弧度,嗓音低沉粗噶的道,“思白舍不得叔叔走?”
“不,不是的……”苏思白看了眼妈咪,见妈咪也没不让他说话,小家伙脸红的后退一步,抱着妈咪的双腿对着他说,“听小黄说,一天不吃饭还开车的人会出事的,你今天帮了我,我请你吃饭好了。”
声音越来越小,亮晶晶的双眼都盯着妈咪,双手紧紧的搂着妈咪的双腿,生怕妈咪听了他的话不开心。
苏蜜看出来儿子的担忧,儿子在照顾着她的情绪,她不能让儿子扫兴,抬头看了眼他,也是这些日子她第一次不是用恨意的目光瞪着他的样子,温温柔柔的,眼睛波光潋滟,没有情绪的波动,淡淡的对着他说了一句,“竟然思白都这么说了,你要不要……”
“我要。”
苏蜜的话还没说完,藿绍庭就打断她的话,对着她点点头,手里的车钥匙立刻伸了一下锁住车子,对着苏蜜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一直很少笑,可这段日子,苏蜜看着他时常对儿子跟她露笑,他笑起来很好看,白皙的脸颊的右边还有一颗酒窝,而她的酒窝在右边,儿子有两颗酒窝,一左一右,他越长大,像的越多的却是他。
只见儿子伸出两个手指,奥耶了一声,小手拉着苏蜜的手就上前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藿绍庭,每次他看他,小家伙就害羞脸红的转过头。
晚上临近7点,苏蜜让小家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准备晚餐,关上门,认真专注的没听到进来的男人,刚拿起刀把,腰身就被人抱住,她心神一颤,不敢反抗,她也学乖了,她越反抗,那个男人就越过分。
“几时让儿子跟他学的那么坏?”他把她抱在怀里靠在她的耳边幽幽的道,“还会说脏话了?你就这么教育儿子的?嗯?”
苏蜜听到他语气里有责怪她的意思,她立刻想要挣开他,那人却更加紧紧的抱住她,眯着眼笑着说,“孽种?是他交给他的词?”
苏蜜知道他时候的那个他是指宋寒夜,他一定觉得是他让儿子学坏了。
“不是,当天我二婶过来,她对我……”苏蜜低着头,有些失落的道,“她那么骂我,也许是被思白听见了,就问他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不能说是那种意思吧?只能说是夸人的意思。”
藿绍庭挑眉,嘴角微勾,“那你是觉得儿子是在夸我?”
苏蜜不说话了,不想驳回他的话,也觉得反驳他的话等于没用,只挣了挣,藿绍庭却紧了紧她的腰身,突然说,“以后把他交给我,我来教他。”
“你凭什么?”苏蜜控制不住的突然对他吼,她最敏感的也就是儿子了,现在她除了儿子也没什么能让她怎么激动了吧?
他的薄唇凑近他的耳畔,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尖,下一刻只听他低低的声音道,“就凭你这些年为我守身如玉,你跟他虽然结婚了,但你们没有领证,没有夫妻之实,乖宝,你瞒不了我。”
一句话却让苏蜜身体一颤,她闭了闭眼,五年前她在他面前就如透明的一般,五年后,她依旧在他面前如透明的冰,被他看的透透的,可五年后的她最起码长的不止是个子,还有骨子里的那种倔,她扭头,看向他,“对,我跟他是没领证,是没有夫妻之实,那又怎么样,我这次回去,我就要……”
“苏蜜,别惹我,这种时候你最好别惹我生气。”藿绍庭盯着她,看着她眼里的倔,第一次妥协的靠在她瘦削的肩膀,无奈的笑了一声,“五年来,你比以前更倔了,可是,怎么办,乖宝,我发现我比想象中的还要爱你。”
“得到了你,更想的得到你的心,你的全部,你却像冥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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