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开始拜天地!”说完,野哥拿起盖头将南风的凤冠盖上。
南风只能看到盖头下面的一片大红,但野哥低沉有力的嗓力依然在耳边响起:“一拜天地!”
一鞠躬。
“二拜高堂!”
双方父母没有来,因此拜的仍然是窗户那个地方。
“夫妻对拜!”
南风被野哥带着转过身,感觉野哥的身子沉下来了,她便也跟着一沉。
结果却是因为看不见,头上凤冠撞了野哥一下,她赶紧问:“野哥,有没有撞疼你?”
正要掀下盖子,却被野哥把手握住了,他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很是性-感:“风儿,该由我来掀!”
野哥慢慢掀起南风的盖头,只见火红的烛光下,南风那张精致的小脸显得很是娇羞,美得不可方物。
南风抬头,看见野哥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于是她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真的很好看,英挺的眉毛,高耸的鼻子,目光深情,英气十足。
好一会儿,野哥才终于开口:“风儿,这一辈子,我会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去保护你!”
南风点点头,再倒在他怀里:“这一辈子,我就爱一个人,追随你到天涯海角,哪怕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恩!”野哥用力地拥住她,再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南风再看看室内:“可是,咱们这样就算成了亲了?”
“只要拜过天地就算成亲了,”野哥开始抚摸她的脸蛋。
“没有双方父母在,这算私定终身吗?”
“怎么会?”:野哥开始动手替南风把凤冠摘下来了,摘了凤冠又替她解衣服:“我昨天已经派人回大平村通知你爹了,跟他说我们暂时不回去,我们会先在城里成亲,到时再回村里再办一次,可是……”
“可是什么?”南风问。
“洞房是算今天晚上的!”
“……”
……
南风第二天起来,只觉得一切都不同了。
虽然她现在还没能恢复自由,野哥也早早离开去替她查案了。
但她的心情却是很激动。
起来梳头的时候,她还想把发型梳成少妇模样。
只是,这种发型她以前没有梳过,梳其难盘,最后只得放弃,仍然梳成以前没出嫁的发型。
……
植夫人这几天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跟着自己。
不管她到哪里,都有这样的错觉。
她想,难道是作贼心虚,心里有鬼?
呸,她若相信世界上有鬼,早些年就被那妓给逼出植府了。
于是她整了整大衣,上了马车。
马车从植府驶往植美堂。
到了闹市那一段后,马车开始放缓,来往的行人从马车旁边穿梭而过。
植夫人开始掀开窗帘透气。
当她看着那个戴着斗笠,穿着大黑披风的人从马车旁边经过时,她突然将一包东西扔了出去,那包东西外面装着一个烤鸡纸袋,像是吃剩一半的烧鸡。
除了乞丐,一般人不会捡那吃剩半边的烧鸡,但偏偏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捡了。
这一幕,恰巧被野哥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