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态度来逼他,逼得他不得不给我算。但可能是我尚有些欠缺经验吧,他并没有被唬住,所以转而我就只能智取了。威逼加利诱,这个家伙果然同意为我推算了。
我转过身,同钟鸣一起坐在桌子上,我问他:“你推算的时候,不是需要当事人的东西么?可我并没有怎么办?”
钟鸣摇摇头:“要那个东西,只是为了确定当事人的气息而已。每个人都是其独特的气息,这个气息是上天就安排好了的,这些气息根据某些规律而演变,从不会错位。所以一般要一件东西,是为了确定气息而已。但是张凌云,已经太熟了,不需要了。”
说着我就看到他口中念叨着几个古字,接着很随意的往桌子上扔了五个铜钱,然后他一边皱着眉头思索,一边分别的挪动着铜钱的位置。紧闭着双眼,好像在感应什么。
过了半响,钟鸣睁开了眼睛,说道:“张凌云此时在医院里,平时他出入的地方除了他住的地方,就是城南那边一处菩萨庙。而他的师门很简单,芸芸相术中普通一门,源于华东地区,这点并无异常;倒是他的师父的情况,由于气息不完整,信息也不全面,得到的并不多,但是从张凌云身上推演出去,感觉他的师父应该跟他相距不远,而且他出来完全的是代替他师傅出来。”
听到后面我大脑有些乱:“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张凌云的师父很可能就在坪洲或者坪洲的周围,而张凌云之所以那么年轻的走出来,是为了替他师傅赚钱或者做其他的东西?”
钟鸣点点头:“正是如此。”
“那关于他师傅的功力如何,主修什么功法,是否可以得知?”
“这个就不可了,即使他师傅本人到,我们也无法推算出其修了什么功法。你们不是可以的么,上次那个小丫头,就可以啊!”
我想过杨婉清,但是杨婉清是感灵者,她只有看到了才能感受到,凭空的去给他塑造个人物,她根本没法感应。
我之所以问钟鸣这个,是我感觉张凌云的师父并不仅是相术师这么简单,否则他怎么能吸收我的仙气,而且元神出窍,操控人体?现在他的元神被我灭了,想来一时间不会闯出什么幺蛾子。
这时候钟鸣突然说道:“等等,张凌云的行迹……他好像又去城南那边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你的意思是,他可能要去城南的菩萨庙?”
钟鸣点头。
这就很有意思了,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在医院才呆了一会儿就离开,而且离开竟然不是回家,而是去拜菩萨。呵呵,难道他一个相术师会信菩萨么?
如果不是过去拜菩萨,再结合钟鸣所说的其他,那完全可以推算出,张凌云的师父就躲在那菩萨庙,而张凌云去菩萨庙是找他师傅的!
呵呵,好一对师徒。徒弟算计我不成,竟两个人谋划起来一起算计我,其中还利用了闫冰。若不是我体内有着无妄业火,将张凌云师傅的元神烧的一干二净,我想此时我胸前的尾坠早已易主,而曹静老师也会遭到他流氓的行径。
“潘小兄弟,你推算这些,是想……”
我抿着嘴笑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先下手为强!”
钟鸣没想到我会那么果敢,上下打量着我,好像我根本不是十七岁一样。
没有办法,如果一味的奉承着中庸之道,只会让恶人更猖狂。所谓事不过三,张凌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打尾坠的主意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是红罗亲手给我戴上的东西,我不能让它出事!
所以,关于张凌云,我得彻底解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