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成刚,一向那么不靠谱,想来他也是感觉比较棘手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吧,而我又担心曹静老师一个人在房间会遭到那个人的毒手,所以我就出去了。
外面守夜的人已经开始值班了,我猜想尸魅离开了那死地,法力受阻,只能潜入睡梦中的人,就叮嘱他晚上千万不要睡觉,一定要看好是否再有梦游的人,有的话一定要叫醒大家。这个工友是知道昨天半夜我们发生的事的,所以听到我这样说后,也是慎重的点了点头。
交代好了一切我回到房间,曹静老师已经进了被窝,在读着一本小说。我看了一下那小说,作者是机巴动人,我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曹静老师,你看的这是什么小说,怎么作者起名这么……这么独特啊!”
曹静老师白了我一眼:“你小子是不是思想不纯洁,把名字看错了?”
我再一看,哦,原来是机动巴人,羞的我赶紧上旁边的床了。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曹静老师看着书,若有若无的看着我这边,而我心里竟然也有些躁动。都说二十岁的女人天真清纯,三十岁的女人成熟妩媚,为啥我脑子里总想着那些事呢?
我赶紧的打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有个不是人的东西正准备谋杀这基地的所有人,我脑子里怎么还想着那些事呢?
曹静老师看到我打了自己两巴掌,问我怎么回事,我搪塞了回去,然后过去把门窗都给锁好了,才重新上床。
虽然躺在床上了,但是我毕竟白天睡了一整天,所以怎么也不困。那边曹静老师不一会儿就关上了灯,恬静的睡着了,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都说年少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躺在床上的我也开始思考这无奈的人生。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虽然有着主观能动性,但是这个能动性在这个大的被动环境里,显得太渺小。就好比我转折的命运,就好比挣扎的曹有为。
但是同样的,人最怕的就是认命。人一旦认命了,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虽然我只会感恩过去发生的那些,它会让我在未来的道路上,会强有力的发出自己的声音。虽然现在的我还不懂李老和杨成刚说的人心,不懂那个尸魅所使用的伎俩,但是我相信,一颗至阳之心,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想通之后心情舒服多了,不管那个大柱子怎么做,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突然之间有了尿意,我就起床到外面小解。
守夜的那个哥们很尽责,果然没睡觉,而且听到我这边声响,很警惕的回过头。我朝他笑了一下就到厕所走去。可是当我快要到厕所的时候,最边上的屋子悄声的打开了门,然后我看到一个人贼眉鼠眼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个小口袋,偷偷摸摸的跑了出来。
这个人不正是晚上凶我的那个张彪么?怎么这么时候这么畏畏缩缩?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梦游,我就小心的跟在后面。
我发现他轻车熟路的绕过了食堂和办公室,径直的朝施工地去了。施工地这里有着很多小溪山石,遮挡的地方不多忙问就跟的远了一些。然后我看到他在这工地左晃右晃的一直走了半小时左右,都出了工地范畴了,然后他蹲了下来,从拿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在地上。
自从黄三太奶给我传了法力之力我的感官就特别好的。所以即使现在我跟这个家伙距离将近二百米,我还是能看清他干什么。我看到张彪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事一些鸡肠子鸡爪子之类的,应该是平时食堂做饭剩下的。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随后,我就看到从一旁的小洞里,爬出来一条又一条,长约十来公分的花斑小蛇,这些小蛇饥不择食的密密麻麻的趴在那些鸡肠子上面,啃食起来,看着很是恶心。
我心里一惊,这个家伙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就是为了过来给这些小蛇送东西吃?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大跌眼镜,我看到张彪突然黑着脸笑了起来,然后伸手捏了一条活着的小蛇,径直的朝自己嘴巴里放过去,还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又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