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然后狠狠地掐了我一般,小声的说:“七十多万呐!”
我白了他一眼:“瞧你那见钱眼开的样,话说你去过城里么?”
杨成刚呵呵一笑:“笑话,我青城镇杨成刚,怎么能没去过市里?咱们矾山市的领导还是我远方亲戚呢!”
这时候前面的司机插了一句话:“咱不是去矾山,去的是坪洲。”
“坪洲市?”杨成刚张大了嘴巴,然后小声的跟我普及道:“坪洲市据说是最能赚钱的一个市,他们一个市的财富就抵达上咱们省的其他几个市。”
“我看你这嘴里,除了钱也就没有其他了。”
杨成刚连忙摇摇头:“不是,我之所以知道坪洲市,是因为坪洲那边好像有一个道统协会,不少风水师、相术师、阴阳师都聚集在坪洲。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呵呵,那里就像是一个江湖一样。”
听到杨成刚这样说,我忽然担心起来了。仅仅是一个相术师张凌云,就看出了红罗送我的吊坠不凡,如果我到了坪洲市,接触了其他人,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打它的主意,对我巧取豪夺呢?大意了,我应该把吊坠留在老家的,毕竟这是红罗给我留下的唯一的念想,因为我们之间,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
路上的时候我睡着了,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我们才到了坪洲市。本来曹静老师的意思是仙让我们去看看的,但是她妈却体贴的很,很会照顾人的给我们安排了酒店,让我们先歇息。看得出来,她妈对这个行业的人还是很尊敬的。
所谓恭敬不如从命,我和杨成刚就在她安排的酒店住下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城里,这些光怪陆离的大厦着实的冲击着我的大脑,并且进了房间之后发现房间里面这么豪华,我竟有些激动的睡不着觉。
倒是杨成刚,都说心宽体胖,我看他确实心宽,眼前这些他见怪不怪,心安理得的洗了澡睡觉。我在想,他可能从现在开始就进入一种状态了,把自己伪装成经常给富贵人家看病的先生,这样才能捞到钱。
一晚上我睡的都是模模糊糊,梦里总是梦到红罗在远处跟我招手,我过去追她却一直追不上。直到门铃响起,才彻底打断我的梦境。
“潘先生,杨先生,曹夫人楼下有请。”
听到这话我和杨成刚赶忙的起床,收拾了一番就下去了。毕竟我们是来给人家看病的,并不是来享受的。
到了楼下大厅,就只看到曹静老师的母亲还有身边几个道貌岸人的老家伙,却并没有看到曹静老师,我就问:“曹静老师呢?”
这时候贵妇人的态度跟昨天完全不一样,冷着脸看着我们说:“我不知道你们用什么蛊惑了曹静,但是乡里的东西毕竟是乡里的东西,我不相信你们有什么真本事。这里是两万块钱,你们拿了回去吧。”
说着,她旁边的人就拿了两叠现金过来。
我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这不相当于打脸么?言外之意不就是想说我们是从农村那种小地方来的,只会招摇撞骗没什么真本事是么?倒是杨成刚,似乎本来他就不愿意趟这浑水,见到两万块钱之后笑眯眯的收了起来,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这家伙,真是没有骨气。
“呵呵,果然是没出息的乡巴佬。”贵妇人旁边的一个男子,充满蔑视的说道。
杨成刚也听到了这话,挺直了腰杆,淡淡的对那个人说:“屁可以乱放,但是话,可能不乱说!”
那个家伙似乎没想到杨成刚会顶撞他,冷笑一声走了出来:“怎么,被人点破真相,还不好意思了?”
我握紧拳头盯着他,恨不得上去打他一拳!但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他身上弥漫着一股灰色的气息,那气息特别的萎靡,脑中不知道为什想到了纵欲过度几个字。于是我就下意识的说:“这位狗眼看人低的先生,我劝你对女人节制一些,否则你这身体,怕是要垮了。”
本来那个家伙想继续嘲讽我们来着,可是听到我这话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脸不敢相信的看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会看到那些,脑中会想到那些,倒是杨成刚在一旁不经意的说道:“罢了,既然人家不欢迎咱,咱回去也罢!”
说着,做势拉我就走,但是这时候男子旁边的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叫了一声:“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