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这样摸来摸去是想勾引我吗?”南司叡忽然伸手搂着殷夏,往怀里用力一带,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这说话的语气
殷夏抬头,刚好与他四目相对。
他深邃冷漠的眼眸,好似大海般深邃冰冷,好似要将人吸进去般。
“金主大人你病好了?”殷夏试探性的问他。
“病?”南司叡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看向萧彧,那意思,让他解释。
萧彧立马就硬着头皮跟以往每次一样,把他生病的事说了一遍。
听着萧彧的解释,感受着她家金主大人身上那正常的体温,殷夏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她也相信了陆九一说的话,她家金主大人病好起来后,对生病的时候发生的事没什么太深的印象。
明明早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可殷夏还是觉得有点失落。
“所以,那个会议已经结束了是吗?”南司叡听完萧彧说的话后,第一个关心的就是方才结束的会议。
“是的,已经结束。”萧彧如实回答。
南司叡直接穿着浴袍,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与萧彧说起关于这次会议上的一些事。
看着认真跟萧彧讨论事情的南司叡,殷夏心里有些刺痛得难受,她不想让他察觉到,就没惊动他们悄悄的走了。
走出办公室,殷夏眼泪有点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她赶紧用手背把眼泪抹掉。
其实她很清楚,病好了的南司叡跟生病时的南司叡肯定会不一样。
只是前后落差太大,且来得太突然,让她有点猝不及防。
她没有怪他,只是她需要时间好好冷静一下。
离开南司叡的公司,殷夏直接打车去了玫瑰发给她的地址。
玫瑰看出她情绪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也没问,谁还没个情绪低落的时候啊?
玫瑰就当什么都没看出来,直接把给她准备好的衣服丢给她,让她换衣服,然后开始教她一下格斗技巧。
当然,玫瑰教她的除了格斗技巧,还有一些小窍门,比如被人从背后抱住该怎么做?被人绑住又要怎么做?等等东西。
殷夏学得很认真,虽然在学习的过程中一次有一次的被玫瑰摔倒,有时候甚至痛得她躺在垫子爬不起来,可她却没喊一声苦,休息一下爬起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