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猪动手动也不会对她怎样,他这是在嘲笑她生不如猪,还是说她是猪?
阮天蓝挠挠头,怎么也转不过这个弯来。
殷司在阮天蓝身边和衣躺下,直接把灯关掉了。
“喂,我还在背单词呢,谁让你关灯的?”阮天蓝又开始不高兴了。
“对于你这种笨脑子来说,记住了立马忘,记和不记应该没大差别吧?“殷司笑着挖苦。
“靠,殷司,真不知道你这样打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算了,好女不跟男斗!”阮天蓝把书本放下,往床边靠了靠。
她跟殷司睡的床很大,不过,阮天蓝还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再说,殷司把她说的一无是处,那他为什么娶她呀?
“阮天蓝,你的辅导老师叫什么名字?”殷司突然问。
“你说夏老师呀,他叫夏西爵啊,怎么了?”
殷司不说话,拳头紧握,夏老师,怎么听上去这么冠冕堂皇?再说,那个老师跟她在一起,真的是教她学习?
“其实吧,夏老师挺好的,就是家里情况最近不太好……”阮天蓝说道,说到夏西爵,她还能想起他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对这个男人心生同情。
“家庭条件不太好?”殷司嗤笑出声。
这是他这28年来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
夏西爵是墨城第二大家,实力仅次于殷家。与殷家不同的是,殷家是靠着经商发家的,而夏家亦政亦商,不但经济势力雄厚,在政界亦是有着不小的权势。
现在,阮天蓝傻傻地说夏西爵家庭状况不太好,殷司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夏西爵那家伙故意哄小女孩的把戏。
现在的问题是,偏偏有那种笨的跟狗熊似的榆木脑子会信这种鬼话。
“是啊,他家的情况跟我家差不多。算了,不跟你说这些,说了你也不会懂。”阮天蓝闭上眼睛睡觉。
“阮天蓝,立马跟夏西爵断绝关系,他这种人,你招惹不起,听到没?”殷司冷着脸问。
“为什么呀?”阮天蓝对殷司的态度感到很不解。
“你不用问,按照我说的做便是。”殷司不想给她解释太多,因为解释的再多,她的小智商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懂。
“怎么,你跟夏西爵认识啊?”阮天蓝转身,狡黠地眯起眼睛。
话说,殷司对他这么上心,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咩?
殷司脸色越发阴沉:“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总之,按照我说的做。如果不听话,那你死定了!”
“切,用武力解决问题是不对滴!”她本来觉得夏西爵这个人有点儿小可怜,而且他讲课好,脾气又好,阮天蓝对他印象还不错。
现在听到殷司这一番话,哪怕是为了对抗殷司,她也要继续让夏西爵做辅导老师。
黑暗中,殷司想起了遥远的故事……一提到夏西爵这个名字,他的眉头便再也舒展不开了。
第二天,阮天蓝坐在日历前算着回校的日子,离回校还有十多天,时间过的好慢呀!
夏西爵说他今天有事走不开,昨天给她安排了一些功课,阮天蓝一整天都在家里做功课。
到了晚上,殷司回到家,阮天蓝鼓足勇气走了上去。
“殷司,喏,我给你做的青椒土豆丝,你最爱吃的哦。”阮天蓝端着刚做好的青椒土豆丝讨好地端到他面前。
“有什么事,直接说。”
“呃,其实吧,关于夏西爵的事,我想你误会我了,而且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阮天蓝说完等他的反应。
殷司不语,脸色依旧阴沉。
“我只是把他当成辅导老师,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有一点,夏西爵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我希望你心里充满爱,不要太狭隘,别把别人都想成坏蛋,好吗?”阮天蓝把想了一下午的话一口气说出来。
本来,她还对殷司的态度感到费解,不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
像是殷司这种“不行”的男人,心理上难免会寂寞孤单冷,见到美好的事物心里会不是个滋味,而夏西爵长的高大帅气,所以对他有意见也算是正常。
所以,阮天蓝良心发现这件事后,决定好好跟殷司聊聊,帮助他解除掉心里的苦闷。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难道不表示一下吗?”好不容易说了这么多,见殷司一点点反应都没有,阮天蓝有些恼火。
“最后警告一句,离开那个男人,如果敢偷偷跟他见面,你死定了。”殷司懒得跟她过多理论,对于她这种怎么敲打都敲打不开窍的榆木脑子,只能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