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老大,不管什么结果,我都能受得住,你别担心。”话落进了门,将药方恭恭敬敬的递给顾若离,“霍姑娘,您看看!”
顾若离接了过来,五张药方都翻了一遍。
看完,她将其中一张化痰熄风的药方给刘柏山看:“这方子吃了后,可有用?”
“没有用。”刘柏山摇着头,顾若离抽出另外一张,他道,“这张吃了有点用,人清明了一些,可过了两天还是还了原。”
顾若离看着那张药方,点了点头:“这张防己地黄汤很对症,可用药有些保守,所以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
“这张是延州杨大夫开的。”刘柏山道,“他说槐书是真阴不足,营血郁热,热扰于心,心神错乱之证,所以开了这张方子,霍大夫也是这样认为?”
顾若离应了一声,次方重在益阴清热,养血固本,除了剂量没有不妥。
“这样。”顾若离从桌上取了司璋上次留下来的笔墨,拿着杨大夫开的方子,“我稍作修改一下,你接着按这个方子抓药,生地黄隔水,笼屉蒸足,三剂之后便有效果!”
三剂药就行?刘柏山心头激动不已,颤抖的接过方子来,原本黄大夫开的方子是干地黄一两,防风一两,桂枝一两,防己一两,现在顾若离将原本一两的干地黄改成了半斤!
“我看看,我看看。”张丙中抽过药方盯着看。
刘柏山抱着槐书,不敢置信的问道:“霍……霍大夫,三剂后真的有效果?”
“是!”顾若离点头道,“你尽管给他吃。”
刘柏山应是,可不等他说话,张丙中指着方子看着顾若离犹疑的道:“这干地黄一开就是半斤,合适吗?”他医术不行,但对草药却还算知道,干地黄用多了人会心烦,尤其是一个孩子。
这用药太大胆了,他想想后背都生出冷汗来。
刘柏山和司璋皆是愣住,看着顾若离,等她回答。
“你也是大夫?!”顾若离打量着张丙中,张丙中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算不得大夫,只是自学了一些药理,开些经方!”
顾若离点了点头,指着药方笑道:“张大夫所言不差,干地黄若用多了确有心烦之效,但你看槐书,少许心烦对他来说却有妙用!”
张丙中怔住,结结巴巴的道:“你是说槐书痴痴呆呆没有情绪波动,要是有心燥心烦的感觉,也有好处?”
“是。”顾若离将药方重新给他,“我开半斤也并非全因这个目的,而是干地黄滋阴养血,量若少了便难以收效,正如杨大夫所开的方子,虽对症,可因用药保守,槐书只好了两日,便又复发,我若不加大药量,只会和早前一样,周而复始,病情愈加严重。”
“还可以这样?”张丙中喃喃自语,惊奇的道,“这就是医书上所说的峻剂?!”
顾若离微顿,微笑道:“若有十分把握,峻剂就不再是峻剂,而只是普通的方子罢了!”
“原来如此。”张丙中宛若醍醐灌顶,双眸锃亮的看着她,点头不迭,“受教,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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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好看,为什么没有人来讨论剧情,没啥可说的?嗯嗯嗯嗯?小心我半夜爬你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