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立马拍桌子,他说:“当时他真说这个话了,我说你这个狗比东西,你是人吗?你们说是人吗?”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我笑起来了,张赖青这个人,我算是有点了解了,真的,狗东西一个,他真的能做出来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托蒂说:“他当时让我买,说15亿卖给我,你们说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不是东西,他真能做出来。”
张赖青说:“哎呀,兄弟归兄弟,钱归钱,我又不亏你是不是?当时15亿给你,我都后悔了。”
所有人都笑起来了,托蒂老板说:“他这个人比较懒你知道吗?这东西价值很高的,那时候虽然是0六年啊,但是翡翠已经起来了,尤其是港澳台,需求特别大,他呢知道我有港澳台的朋友,但是他不想跟那边的人接触,他觉得那边的人太恶心人了,喝酒啊,干什么啊,不像是咱们山里的人,爽快,那边的人,磨磨唧唧的,说普通话跟嘴里有东西似的,听着别扭,他就把石头卖给我,15亿,我拿着石头那边一倒手30亿给卖了,也算是平分了,但是确实挺后悔的,那东西要是留在现在,那真是几百亿的东西,现在你找不到了,真的,没那么好的东西了,说起来有点伤感,感觉那好东西离开我们,我们没办法控制,挺伤感的。”
我听着就笑了笑,我说:“来来来,咱们共同喝一个,这一杯敬岁月。”
我站起来让大家举杯,所有老板都站起来,咱们一起喝一杯。
我这一打岔,就把两个人要灌我的意思给灌没了。
喝酒得滑头,得知道躲,也得知道圆,要不然,你活不下去的,你被灌醉了,你还办什么事啊?跟吴金武一样到地上了,那只能挺尸了。
我们
喝完了之后,张赖青突然说:“哎,这怎么回事?这酒怎么没了?”
我听着就哈哈大笑,我立马说:“姐夫,下午咱们去厂区看矿,这脑子得清醒,我要是看好了啊,我今天就拿钱跟你们一起干,你饶小弟一回啊。”
我立马装怂,这酒桌上就得这样,不能逞英雄。
郑立生也立马说:“张总,别给林老弟灌醉了,他这个人,眼睛毒,你还真别说,他在我店里,没输过,我都纳闷了,凭什么啊?电子眼啊?这么厉害,您让他去看看那矿,要是好,咱们就干。”
张赖青笑了笑,他说:“这赌石啊,真的没得说,咱们圈子里有一个大佬,腾冲的,相信你们也听过,马润龙他本来是揭阳那边的大佬,跟玻璃种大王陈老板是连襟,有钱啊,那边玩翡翠从零几年的时候就是玩上亿的货了,那个马润龙厉害啊,他有一个本事,他也是一场没输过,他别的料子不买,就专门卖莫西沙跟大马坎,买的全部都是脱沙的白盐沙跟黄盐沙,出的全部都是玻璃种,他姐夫手里的玻璃种全部都是他出的,他每个星期都要到腾冲买货,每次必出玻璃种,所有人都很羡慕,都觉得他就有那种本事,他就知道那种石头能出那种料子,你羡慕不来的,这是人家吃饭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我特别喜欢听张赖青说赌石圈的事,因为都是真事,听的特别过瘾。
我拿出来烟,我看着大家吃吃喝喝的都差不多了,我就说:“咱们要不先到这,等会金总跟杜总还有事要谈,别耽误老板的事。”
金胜利立马站起来,说:“抱歉抱歉,下次到昆明,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几个老板都站起来,跟金胜利客气客气,金胜利寒暄了一会,就跟杜敏娟一起走了,大家都知道,这次的酒局就是为他们两个准备的,所以也都没干涉。
他们走了,我立马就小声地跟张赖青说:“张总,酒桌上的玩笑话,您别往心里去,金总这个人呢,比较斯文,酒量不怎么行,他请我来牵头呢,我就得照顾照顾,您见谅,回头到昆明,咱们好好喝。”
这酒桌上开的玩笑,下了酒桌,你该说的得说,该客气的你得客气,要不然,你遇到那种小心眼,你就麻烦了,他还以为你搞他呢,尽管张赖青不是这种人,我也得把话给说了。
这叫体面。
张赖青无所谓的挥挥手,他说:“这种老板我见的多了,那港澳台的什么万鼎隆的老板,什么大福珠宝公司的,我特别讨厌跟他们这样的老板打交道,跟他们喝酒不痛快,现在人走了,咱们去矿区,老郑,你从这边找四个鸡,找四个老缅,到山上安排一下。”
张赖青这个人牛逼,是见过大世面的老板,他说的那些人都是身家几百亿的大老板,比金胜利还厉害,但是从他嘴里出来,那些人他都不喜欢的,这就是大老板的实力跟魄力。
我听着他们安排鸡我就不懂,我说;“这什么意思啊?安排这些人上山干什么?”
张赖青立马搂着我的脖子,他说:“这是咱们翡翠圈的规矩,找他们上去爆色嘛,爆色,爆色,懂吗老弟?”
我听着一开始还有点不明白,但是他强调了两下,我突然明白了。
爆色
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