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她,谁敢说什么?
曾美茹愤恨叶清瓷忘恩负义,不安于室,出去狗搭野男人,玷污了她儿子的名声,气的恨不得一刀杀了叶清瓷,让手下把叶清瓷打的死去活来。
叶清瓷被打的一次次昏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最后还是管家看不过去,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夫人,您消消气,再打就打死了,夫人不是想让她和大少爷早些圆房,断了后顾之忧吗?少爷一向疼她,您把她打死,少爷若是悲伤过度,一定会对身体不好。”
在管家的提醒下,曾美茹被愤怒燃烧殆尽的理智,才被拉回来一些。
她冲保镖摆了摆手,“别打了!”
保镖立刻停手,暗暗松了口气。
看在叶清瓷是大少爷喜欢的女人的份上,他手下留情了。
不然以他的力气,几十藤条下去,别说叶清瓷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要伤筋动骨,在床上躺几个月才能下床。
而他,暗地里控制了力道,虽然皮肉之苦免不了,但好歹没打的叶清瓷内伤。
见叶清瓷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曾美茹恨的咬牙,扬手叫过两个仆妇,“把她带到大少爷房间里去,给她洗澡换衣服。”
“是!”两个粗壮的仆妇领命走过去,把叶清瓷从地上架起来。
冷汗打湿了叶清瓷的头发,原本黑长柔顺的长发打了缕,凌乱不堪。
衣衫也被藤条抽的零零落落,曾美茹嫌恶的皱眉,又吩咐了一声:“把她弄干净点,别弄脏了大少爷的床!”
“是!”仆妇又答应了一声,把叶清瓷驾到了叶景之的卧室。
叶清瓷被打的死去活来,浑浑噩噩,可以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但说了什么,却听不清楚。
两个仆妇先把她驾到了浴室,给她仔仔细细洗了澡,还用玫瑰香精把她从头到脚搓了一遍。
保镖的藤条,大部分都抽在叶清瓷的后背上,力道控制的很好。
大部分没有流血,但肿起了高高的楞子,青青紫紫的,充盈着血色,像是一碰,鲜血就会从青肿的楞子里撑破皮流出来。
叶清瓷平时对这些仆妇很好,两名仆妇见她被打的这样惨,有些不忍,下手格外轻柔。
等她把全身上下都清洗干净,后背也擦了药,给她裹上浴袍,把她抬上叶景之的床,让她伏趴在床上。
床的另一侧,躺着悄无声息的叶景之,两人之间,不过咫尺,触手可及。
两人做好这一切,便退了出去。
见两名仆妇出来,曾美茹冷着脸问:“大少爷怎么样?”
其中一名仆妇,低着头回答:“大少爷还在沉睡。”
曾美茹冷哼了声,“把东西端上来。”
一名仆妇领命,立刻转身去厨房,端了一碗参汤样的东西出来,恭恭敬敬递给曾美茹。
曾美茹亲自将参汤端进叶景之的房间,在叶景之床边坐下。
一个仆妇把叶景之从床上扶起来,叶景之事先被曾美茹喂了安眠药,依旧昏昏沉沉的睡着。
曾美茹用汤匙撬开叶景之的唇,把那碗加了料的参汤样的东西,一口一口喂进叶景之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