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野生的天麻,这真心是好东西。二朵儿为了找到好药材,今天下恒心才到了这山里面来挖的。
然而,沈秋白非得说他在行,要亲自来挖。兴奋地接过锄头,一锄头下去,得,挖碎了。而且,因为力气用的较大,那碎的还挺干脆。整个的都变成了沫儿。
看着这姐妹俩都用黑黑的眼睛幽怨地瞪着自己,那样子,恨不得把他吃掉一样。沈秋白困难地咽了咽口水,“那啥,不就是一株天麻么?我赔你们成不?”
“你……你总是说赔我们,赔我们,可是,咱们俩的工钱到现在也没结算过一回啊?”三朵气的嚷嚷起来。
这一提到工钱,沈秋白就怂了。
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掉份的时候,派出去联系人员的暗卫到现在也没回来。
算算时间,司马琉安那个家伙要来,恐怕也得在路上耽搁几天。
这些人没回来,他就拿不出钱,一文难倒英雄汉,对于现在的沈秋白来说,他就是落难的那个英雄。
“咳,钱啊,我会给的。而且我保证,这一次会给你双倍工钱。”
“涩……”姐妹俩都不给了他一个冷眼。
“算了,也别再埋怨了,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能找到别的药材最好。要是找不到,那只能说咱的运气不怎么的。”二朵狠狠地剜一眼沈秋白,转身准备离开。
三朵儿则盯着地上还有些大块点的零天麻,转身,又去把它们捡了起来。
“三朵,你咋还捡这些碎渣滓啊?”二朵纠结看着这个妹子。
“大姐给我们讲的时候,说过这些东西是好东西。既然卖不了,咱自己捡来洗干净,让姐炖着给春娃吃也好啊。”
沈秋白听的抽搐,对自己手重的过错,也就更自责了。以前,他吃一碗倒一碗燕窝海参的时候多了去了。然而,今天这一只小小的天麻,却让他生出了罪恶感。
就因为这段时间的乡村生活,改变了大少爷在以后的人生观。以前的铺张浪费,在往后的岁月里,就变成了,能不浪费就绝对不乱用的性格。这一点,姐妹俩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无意中的行为,却改变了一个纨绔子弟的人生观……
“俩位妹妹,接下来我就为你们背东西吧。要是爬树啥的,我也可以代劳的。”
二朵瞅他腿一眼,“我大姐可是吩咐过了,说你的腿有伤,咱们可劳驾不起你爬树。你还是老实地养着,别再出岔子吧。”
被嫌弃,沈秋白那个失落哟。垂着脑袋跟着这对姐妹,时不时地,扫一眼天空。不就是损失了你一根天麻么,你们就这么对我。我讨厌天麻,这一辈子,我能吃你们的时候,一定咬死你们。
挖了半天,三朵儿看着失落无比的沈秋白。拐了拐二朵,“姐,我觉得咱还是……别太那么对他了。终归,咱是挣他工钱的。”
二朵一想,好象是这样的。回头看看正忧郁地盯着地上蚂蚁搬家的某人一眼,“咳,咳,那啥,这儿有葛根,要不你和我们一起扯?”
沈秋白嗷地一声尖叫,蹭地就跳了起来。
这一跳,馒头激动地就跳了出来。
二朵三朵呆呆地看着那个被磨的有点变形的大馒头,俩人呆呆地瞪着。过了好半响,二朵才抬头对着尴尬无比的沈秋白轻声问道,“美人儿,你的馒头掉了。”
三朵则直勾勾地盯着馒头,“原来,你真的是个有钱银啊?要不,怎么会随时随地带着馒头的。我们穷人就不能这样?想吃馒头,一年干到头也没得着一个吃。还是去我外祖家时,我外祖给蒸的馒头管饱……”
“咕噜……”
说完,三朵儿狂咽着口水,跨前一步,捡起馒头,闻了闻,皱眉,“好好的馒头,愣是被你塞胸部干嘛?没得沾了股子汗味儿……”
二朵也比划了一下馒头的份量,鄙视他,“这就是有钱人家的毛病呗。我听大姐说过,有些有钱的人,爱好也怪异的很。咱们是穷人,富人的世界无法理解。”
看这姐妹俩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沈秋白赶紧佝着腰,快速把馒头塞入胸部。
再抬头时,又恢复了一个挺着凶器的艳丽女人。
“哈哈……那啥,俩位妹子,不是说好了要挖葛根的么。赶紧啊,咱这再不多挖一些,一会儿天色晚了可挖不成了呢。”
三朵一听,赶紧往后转,“姐,别扯了,挖钱,这些可都是钱啊。嘿嘿,明天我们就可以把这些东西拿给大姐,让她帮着咱把东西售卖掉。到了明天,我们就能知道,咱这一次挣了多少钱儿。”
二朵想着数铜板儿的那清脆的声音,干劲也足足地。
看自己终于蒙混过关,沈秋白那个舒心啊。还好,还好,这姐妹俩,平时最大的爱好,似乎就只是盯着钱。
至于旁的人情世故啥的,嘿嘿,人太小,她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