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们要是走了,你一不小心再让这大狗熊给按住。
它可不象狼王,狼王按住你你还能起来,要是让大狗熊给按住,我们又不在一边,就算你身上的金光符是全新的,你要是起不来也挺不住大狗熊多长时间捶吧,一会就能把你拍成肉饼。”殷雷在一边连连裂嘴道。
他说的还真是实话,真要是让大狗熊逮住机会把夏候文波按住,就是有金光符也得死在熊爪下。金光符也抗不住大狗熊多长时间的拍打。
本来在一边想要自己出去试试的候成远一听立时就泻了气了,如果要是自己想一个人出去练,殷雷说的话同样有效,自己一个人练也有危险。
“好了,你专心和这大狗熊摔跤吧,我们在一边看着也能学到不少的,等一会我们一个一个找适合的对手练习吧。”
夏候文波一听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了。
于是,夏候文波再次定下心来专心和狗熊打到一起,可惜就算是夏候文波再怎么强打精神再怎么专心,仍不时让大狗熊给拍中,经验不是一下也不是一天能练出来的。
就这样足足半个月之后,三人的近身搏斗经验终于和菜鸟说拜拜了。不管学什么刚开始时进步总是最快的,都是越来越难越来越慢的。
又是半个月之后,还是森林里,候成远正在和一只半人高的野狼对决,在森林中孤猪独狼往往是最可怕的,因为它们为了生存而且能生存下来都有一身比同类要强很多的本事。
为了活下来他们往往在生死之间徘徊,经常为了一顿饱饭而出生入死,和它们比在经验上三人当然还是不如,但三人已经能把一身功夫发挥出来了。
此时候成远把猿击使的真的有如一只猴子一样,在这只狼身前身后左窜右跳,当初的犹豫不决和毛躁、冲动都被行云流水般的身法及处变不惊的心态所代替。
现在的三人再也不是一个多月前打猎时的三人了,现在他们和成年的猎人比,对于某些野兽的习惯及动作方面的了解,一点也不比成手的猎人差,可能还要强很多,哪个猎人也不可能有他们这样的机会成天和野兽这样近距离接触。
现在一对一在森林里不管什么野兽再也别想象狼王那样轻易的伤的了他们了。早在三天前夏候文波就说过,再遇狼王,一对一就是身上没有金光符,一把刀也足已将其斩杀,当然受伤还是在所难免。
另一边三、四丈外殷雷怀里抱着一把腰刀,靠在一棵大树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棍,正懒洋洋的和夏候文波聊着。
虽然二人在聊天,但二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打斗中的一人一狼。现在他们在一边观看时已经能完全放松下来了。
当初,夏候文波和那只大狗熊打了半个时辰,直到金光符的灵力快消耗光了三人才仗着神行符跑了,事后在一旁观看的殷雷和候成远紧张的比上场的夏候文波还要累。
“憨二,这是我们最后一张金光符了,还得说是当初三爷爷和王爷爷他们用的那三张灵力几乎没怎么用,不然这十三张金光符早用完了。
现在我们是神行符也快用完了,金光符也快用完了,火球符也和寒冰符早用没了,如果再不和先生说我们这几天的收获,我们也没有办法向先生要符了啊,就是要了也不敢随便用啊。”
刚开始,一天他们三人要用二张金光符,每人每天都要受几十次伤,虽然有金光符护身伤都不重,但也让三人没少遭罪。
可现在这最后一张金光符三人已经用了三天了,还没有用完,比起刚来时节省了足足有十倍,现在要是再给他们十三张金光符,不考虑灵符的自然损耗,就是半年他们也用不完了。
“就是要来了也不能再练了,再有几天我们就要走了。听先生说我们能回来的机会可能不到一半。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一想到真的要离开家,就有种想哭想落泪的感觉。”殷雷不知怎么情绪有点低落。
让他一说夏候文波也有些伤感了。他们还小,真让他们离开家,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感觉。
“先生说月底就走,可能还有四、五天吧,最近这几天先生要把一些他种的灵草、灵药,能练药的练药,能制符的制符。
就算是金光符还有,明天开始我也要在先生那里和他学练丹、制符了,也不能和你们上山来练习了,其实我们在做什么先生多少也知道点,只是没有什么危险先生懒的管我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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