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一种东西,我说过它是二种或二种以上的物品混合成的,就好象我们平时吃的药吧,一般都是几种或十几种药材,你说如果你把这些药分开一种一种的煮好,然后到在一起,会不会和一起煮的效果一样呢?”
“应该差不多,至少也不会差很多。”殷雷肯定道。
“是的。那如果你在短时间内分别把这几种药喝下去呢?”
“应该也有效,只不会药效可能会打点折吧?”
“不错,如果你间隔一段时间再服下去呢?”
“我想如果隔的时间越长,药效就会越差。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殷雷果然聪明,几下就开窍了。
“等我回去把这些识毒、辨毒、解毒的方法给你写下来,到时你别忘了给你夏叔叔抄一份啊?”
“先生放心,我不会忘的。”殷雷大喜道。
因为平时他想学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时,无尘都不让,这次他就没敢主动要去学,没想到先生竟主动要教给他,殷雷不由大喜过望。
夏候文波的父亲在一边也大喜的谢过无尘。
“恩,你们都回去吧,我和你们夏伯伯说点话”
“是,先生。”
“我想过一、两个月天气好些就要走了,走之前我想给你们练点常用的药,你如果有空也来帮帮忙吧,这样我走了以后你也可以自己练些,也能把这药方什么的传……”二人渐行渐远。
三人一溜小跑向东北跑去,三人家都不远,候成远家在中间,最远的夏侯文波和殷雷家也不过十几丈。
到了夏侯文波家门口时,殷雷对候成远说:“诚远,你先回去吧,我去夏候叔叔那里等夏叔叔。”
候成远叫夏候文波的父亲夏伯伯,殷雷的父亲比夏候文波的父亲要大些,所以殷雷叫夏叔叔。
三人中数殷雷头脑最好使,先生的各种本事他样样都学了几分,尤其是医术方面,他最感兴趣了,经常到夏侯文波父亲开的医馆里帮忙。这几年一些小病有他在基本上不用老郎中出手了。
“二哥,你不是要去刘伯伯家做几把小弓给我们打猎时用么?怎么还去夏伯伯那里啊?”殷雷在家排行第二,所以小成远都是叫他二哥的。
“小成,今天夏候叔叔要给隔壁的叶大爷针灸,叶大爷得的是老寒腿,我去和夏候叔叔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研究出什么方法,那怕不能根治只能减轻病证也行啊,这个病我们村可有不少人得啊,回来再去刘叔叔家吧。”
殷雷回道。其实说研究是好听,这两年在医术方面尤其是针灸方面殷雷远远抛下了夏候文波的父亲,毕竟无尘的医术在那放着呢,只要不耽误修行的情况下,殷雷三人做什么无尘都不太管,有问题殷雷当然会去问无尘了。
“憨二,你说你成天什么都学,你要是专心点别成天乱跑你的七禽戏可能早就练成了,你看小成都追上你了。”夏侯文波虽然只比殷雷大二岁,但人可要稳重的多。
“先生也说了,我们主要是修法力,这内、外功差不多就……”
正说着,一个雪球从后面打过来,正好打在殷雷的头上,殷雷回头一看,一个和候成远差不多的小男孩子向三人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跑了。
殷雷眉毛一皱,大声道:“五丫,你找揍是不是?”说着一哈腰一个豹闪就追了出去。
不一会就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传来,“我去告诉你大哥打你屁股”
夏侯文波和杨长远哈哈一笑,各自回家去了。
三月,南方已经是遍地鲜花果实挂满树了,可是北方的大地才刚披上绿衣,虽然山上的树已经抽出了绿叶,但背阳的地方还有许多雪未化,山里还有些寒意。
这原本是一支有二百余人的猎人队伍,走到这里这支队伍只有四十几人了,因为进山时每隔三十里左右都会留下十几人,以便把前面人打的猎物及时送回村去,不然这一次进山半个多月,就算是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恐怕先打的猎物也得臭了。
如果这段路好走就会隔的远一点,如是路不好走,可能只隔十几里就留下一批人,多远留下一站是视走路的时间定的,不是路的远近。
一般最前面打的猎物三天内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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