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害怕夏筱筱会撞见苏茹,但是没想到,他们就像是命中注定要撞上一场一样,哪里能躲的开?
苏茹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看身边的宫溟完全没有看自己的意思,不由得紧了紧他的臂弯,声线很轻很柔的笑:“我哪里有你那么狠心啊?真把宫溟丢在哪里,我会很心痛的。”
说着,她笑着扫过夏筱筱的小腹:“不过,既然今天见都见到了,我还真有好多话儿要跟你说,我们姐姐妹妹的,总要亲热点不是?”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宫溟,转头去看着自己身边模样淡漠的男人,笑的很温柔:“溟,你去帮我取一下我的病例好不好?宝宝刚刚还动了一下呢,有点痛啦。”
宫溟彼时站在旁边,宛若一尊雕塑,不管苏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眉眼不动,苏茹脸色一白,又重复了一遍,听到她说完话之后,宫溟却微微抬头,目光很深沉的看了一眼夏筱筱,只是一眼,却仿佛万年一般,随即,他直接转身离开。
看这个方向,应该是去取病例了,苏茹又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
从始至终,宫溟都没有说话,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冷冽丝毫没有散去。
夏筱筱或多或少猜测出来什么了,只是不想说话,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笑颜如花的苏茹,眼底里都带着微微的讽刺。
“这就是你的目的?”夏筱筱冷笑:“用这种手段得到宫溟吗?”
苏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看宫溟的脚步已经远去了,可四周还有很多人,她自命清高也不想和夏筱筱继续争执,反而从包里那出来一张火红色的请帖。
“这是我和宫溟的婚礼,将在下个星期举办,希望你到时候可以过来。”苏茹说着,将请帖递过来。
葱白一般的手指配着那火红色的请帖,妖冶的金花粘贴在上面,见夏筱筱不接,苏茹干脆将请帖打开,里面是苏茹和宫溟的合照,还有几句烫金的话。
夏筱筱一时间被宫溟的照片所诱惑,抬手竟然就接了过来,这张请帖看的分外眼熟,夏筱筱心里一颤,才恍惚之间想起——这所有的规格,似乎都和自己与宫溟结婚的规格二样不差。
她一抬眼,就是苏茹笑意盈盈的样子。
“怎么样?夏筱筱,我早就说过,你争不过我的。”她一字一顿,粉红色的唇瓣带着淡淡的得意的笑意,勾起一个弧度:“你该知道的,就凭你,我想让你死,你就活不下去。”
顿了顿,她笑:“不过看在宫溟的面子上,我还可以留你一命,夏筱筱,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自己把这个孩子打了,现在连宫溟都护不了你了,你以为你有这个孩子还有什么用吗?”
尖俏的下巴都高高抬起,苏茹一字一顿:“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毕竟,现在的宫夫人是我,我才是宫溟的枕边人——”
她的话还没有落下,却突然脸上一痛,眼前一黑,苏茹“啊”的低呼了一声,就看到那张火红色的请帖从自己的脸上滑落下来,砸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你想和宫溟睡一觉都要用这样的手段吗?”夏筱筱冷冷的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摩擦着自己的小腹,一字一顿:“放心,就算宫溟娶你,也不会碰你的。”
她说的清晰,却也没有心思再和苏茹争执——她早就知道,萧寒怕是对于宫溟的事情无力回天,否则他早就会传来消息了,一切可能还是要和苏茹的手段抽不开关系,这几天她一直都有很不好的预感和猜测,没想到应验的这么快。
也没想到,苏茹竟然这么心急,宫溟刚出来,她就要订婚。
想着,夏筱筱直接抬脚就往回走,却不忘挖苦苏茹:“不过你放心,以后不管是婚礼规模还是宫溟,我都不会跟你抢,也希望我用过了的东西,你不会觉得恶心!”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那个站在墙边,裹得厚厚的像是一个粽子一般的女人,眉眼之间的冷冽却刺人心。
苏茹被她震慑了两秒,终于后知后觉的被惹怒:“谁觉得恶心?夏筱筱,真正恶心的应该是你,从韩辰的床上爬到宫溟的床上,给他惹了无数的麻烦,现在终于远离他了,难道还不肯放过他吗?”
夏筱筱却已经不想和她争执了,大跨步的往前走——她无外乎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叫嚣的本事,要不是她手上有证据,就凭她这个作态,萧寒都忍不了她,更何况是宫溟。
“你给我站住!”苏茹的怒火一瞬间被激起,想起自己梦寐以求的却是夏筱筱早都用过的,顿时恼怒,大跨步的走上去,只是一瞬间,手掌却高高抬起,直奔着夏筱筱那张白嫩的脸颊打过来!
夏筱筱穿的臃肿,又靠着墙壁,根本避无可避,只能看着那纤细的手掌从空气中狠狠地破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