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越笑越凄凉,声音干干的,绝望至极:“好吧,我是老板送给你的一个礼物,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是你楚云深穿过又扔掉不要的破/鞋,而你楚云深,现在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一夜露水而已,现在天亮了,太阳升起来了,露水也该干了吧?”
一整晚,一早上,占尽上风的他,竟被她这番话问的哑口无言,点头:“是该干了。”
然后,瞬间,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捉住她的唇,狠狠蹂躏。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回应,可他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向她,不给她任何闪躲抗拒的余地,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他含在了嘴里,辗转吮/吸。
六年不见了,他的吻技突飞猛进,怎么可能在这六年之中不曾拥有过任何女人呢?
久久久久,久到她不能呼吸了,在她将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放过了她,却依旧咬着她的唇,那声音是温柔的,是残忍的:“是,我楚云深穿过扔掉的破/鞋,谁都可以捡起来,但是,不管要属于任何人,都要等我楚云深穿烂、穿腻之后。”
留下这句话,他无情离开。
当然,在离开之前,他让酒店女服务生给她送了一套崭新的衣服,不至于让她狼狈离开。
一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沈雪融回到了陆家的餐厅——陆家大院。
穿过餐厅,进到后堂,陆家两老正焦急的在里面走来走去,她急忙迎上去:“陆叔陆姨,恩恩呢?”
“送他去学校了。”
陆母奇怪的看着她,“雪融,怎么了?你昨晚不是去参加公司的什么宴会么?怎么弄成这副憔悴的模样?凌寒接完你的电话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找你了,还让其他两兄弟一起去找,你是去了哪里?”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她应接不暇的,再加上身体又很虚弱,她心慌意乱的,扶着沙发坐下来。
陆父陆母均是疑惑的相视一看,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她这个样子,他们也不好再追问下去。陆母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既然雪融回来了,那就没事了,老头子,你去给凌寒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吧,不用找了!”
支走了他,陆母在雪融身边坐下来,拍拍她的肩,把她低垂的脑袋搂进怀里,“孩子,别难过,你要不想说啊,阿姨不逼你说。但是谁要是欺负了你,你说出来,凌寒和凌风会帮你教训他!”
陆母是一个和爱可亲的老妇人,因为家里只有三个儿子,自从认识了雪融,他们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如今见她受了气,他们心里自然也不好过。
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要她怎么说出口啊?
习惯了强颜欢笑,真要哭,反而哭不出来了。只是,陆母的问题,也让昨晚上的一幕幕情景,回到了她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