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希雅心里气愤,他越是不让她动,她越是要反抗,这不是他建的小黑屋么?她要给他拆掉,接连抬手用力,将窗子一面的木板,全部掀掉。
阳光在窗口照进来,就像调皮的孩子一样,充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曾经黑漆漆的小黑屋,被光亮充满。
仓烈寒颤抖着身体,坐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脸,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这个坏人,这个禽兽,总是欺负她和毅然,反正已经破坏了他的小黑屋,凌希雅不看他一眼,转身出去。
以后要常来,看到他订上,她就给拆了,就是要和他作对,坚决作对到底。
凭什么禁地不让别人来,她就是要来,还要经常来!
目的就是和他唱反调,气死他。
听到凌希雅远去的脚步声,仓烈寒慢慢放下捂着脸的手,脸上已经泪痕满面。
雅雅,雅雅,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敢拆掉木板?难道,你真的是来救赎我的吗?我该怎么办?
凌希雅在禁地出来,直接开车去上班,心里虽然反抗他成功,但是,弟弟的困难要怎么解决?
不知道啊?
还有,毅然到底是什么困难?
始终没敢问,怕问过之后他就明白她不知道,再随便找一个事情遮掩怎么办?
这样,毅然还以为她住在城堡里,在仓烈寒的地盘,被保护的很好呢!
不能让他担心!
凌希雅一天的工作,心神有些不宁,不知道弟弟怎么样了?
仓烈寒到底有没有给他帮忙?其实,想想,和仓烈寒吵架,是不是有点太冲动?
也许,柔顺一点,或者勾引他一下,可能就解决了,可是,每次用为难毅然的办法要挟她,真的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做的事,
下午下班以后,凌希雅回家以后,看看时间,差不多毅然醒来,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再一次拨通毅然的电话。
“姐!”带着浓浓的鼻音,刚睡醒的感觉。
“毅然,你那边事情到底怎么样了?困难解决没有?”
“什么困难?”毅然茫然的反问。
“呃!你不是说有事情难不倒你吗?不是遇到困难?”
“嗨,姐!”毅然轻笑,“你是不是担心我担心过头了?我哪有什么事,就是公司管理方面的业务,因为我刚刚毕业,所以,我说难不倒我,我要好好干!”
“啊!”凌希雅惊呼。
她早上还去仓烈寒哪里闹了一通,还在盛怒之下将人家的宝贝黑屋给拆了。
这可怎么办?
挂上电话的凌希雅后悔不迭,用力的拍了自己头部几下,为什么要得罪仓烈寒这个禽兽啊!可能用不了多久,毅然就会回来,到时候再得罪也不晚啊!
真是傻瓜,傻瓜!
再次用力的拍一下额头,话说,应该去给他道歉吧!现在这样突兀的去找他,好尴尬啊!什么都没说在城堡出来,然后又突然回去,也太生硬了,一看就是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