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是我的,说好六十年期限,三年前你故意和我吵架离开,离开不用抵债了,是吗?三年以后,又拿什么服从来骗我,你的服从呢?我怎么没看到!”
“……”他说的都对,凌希雅无话可说。
“你嘴上说的一套,做起来又是一个样子,就是一个骗子!”
疼痛的手腕不敢碰触地面,希雅艰难的站起身,挺直脊背和他对抗,“不,你才是骗子,你骗了我爸爸,让他留下那样的遗嘱,你骗了我们姐弟,本来说了好了如果我和你……那个,你就会把工厂还给我们,可是你不但没把工厂还给我们,还把我弟弟送去英国,害的我都见不到他!”
“你的工厂?你欠下的债务,工厂卖一百次都不够还!你还想要工厂!”
完了,希雅后退一步,豁然明白,他终于说实话,这个禽兽跟本就没打算把工厂还给她们姐弟,他就是想吞并凌家的工厂。
“仓先生,求你!”希雅上前一步抓住仓烈寒的手,“债务还按照六十年期限我来还,工厂按照遗嘱,等毅然回来让他接手管理。”
“骗子!”他满脸的不相信,冰冷烦躁的一把推开凌希雅。
“啊!”一声隐忍的低呼,在他大力的碰触下,疼痛在左手腕传来,希雅脸色苍白,极力忍耐着。
“说!昨晚和谁在一起,在哪里过的夜?”他声音冰冷狠厉。
“我?”怎么说啊!
“你不是绝对的服从么?现在命令你说!”他脸色变得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我……”希雅犹豫一下,“我和一个熟人一起,他是男的,我们在酒店过的……”
“砰!”一声巨响,门边的红木花架连同花盆一同被推倒,花盆碎裂,发出巨大的响声。
希雅吓得惊跳一下,忙闪开身。
仓烈寒紫眸怒视着她,将他罩在高硕的身体阴影里,他用力抬起右手。
希雅倔强的扬起脸,脊背挺直,准备承受他愤怒的惩罚,让他打一下好了,打过之后算扯平。
看到希雅仰起的小脸,想起那个软糯亲吻他的娃娃,仓烈寒半空中蓄满力量的手停顿一下,手掌变拳,狠狠的打向墙壁,墙上挂的梵高的绝迹“星空”的红木边框,被一拳打碎,木头断裂处带着点点血迹。
仓烈寒打完这一拳,没有任何表示,直接离开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
希雅被吓得,站在房间怔愣着,许久以后,才感觉到手腕钻心的疼痛。
左手腕周围,红中透着青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肿起,像被针扎的疼痛感觉。
可能是脱臼了,怎么办?
希雅出了房间,走下楼梯,寻找琴姐。
餐厅里没有琴姐的身影,两位厨师穿着洁白的工作服在洗菜间,准备晚间的食材。
凌希雅走出主宅,到处寻找琴姐,看到琴姐在温泉那边走来,忙迎上去。
“夫人,您找我可以打内线电话,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内线通讯器!”琴姐大概知道希雅找她。
怎么又是“夫人”?
有时“凌小姐”,有时“夫人!”到底要称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