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在地,围观的众人虽觉大快人心,但无人敢出声,惹了这几个凤梧城最难惹的花花太岁,汪阳秋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娘的,你居然敢打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为首之人气急败坏,倒在地上破口大骂。
“我管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欺负我!”汪阳秋呸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自己一向慈悲为怀,一般不动手,但兔子急了也咬人。
正在汪阳秋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一个黑衣女子给拦住了,那女子背对着展言,展言看不清她的容颜,但听声音却是寒冷无比:“你打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汪阳秋挑了挑眉,冷笑道:“你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如何与这群纨绔子弟狼狈为奸?”
“不用你管,但你别想就这么离开!”
“你还和他啰嗦什么,我沈家不是花钱请你来看热闹的,快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等我回去好好折磨他!”公子爷不过是挨了两拳,却叫的跟杀猪一样。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才不会管你!”女子冷声呵斥道,公子爷悻悻闭了嘴,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那你想怎样?”汪阳秋道,他话虽这样说,但他已经瞅准了时机,随时准备逃跑,看这女子长的十分漂亮,蛾眉螓首,五官协调,皮肤白皙,但是左手握了一把剑,右手虎口生茧,这样一个美女虎口生茧,说明她平时必定练习刻苦,绝对是用剑高手。
汪阳秋那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连她一剑都接不了,展言在人群中不禁为他担心,果然,汪阳秋乘她不注意想溜走,却被她一剑逼停,剑未出鞘,剑鞘横在汪阳秋的脖子前:“你……想去哪里!”
汪阳秋吞了吞口水,干笑道:“哪儿也不去!”
展言和汪阳秋有一面之缘,再说他觉得刚才汪阳秋并未做错什么,便从人群中走了过去,淡淡道:“姑娘何必强人所难!”
汪阳秋一见是展言,便如同看见了救星似的,大声叫道:“展大哥救命!”
女子看见展言之后,柳眉轻簇,随即恢复了刚才的冷漠,依然是冷冷冰冰:“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展言看见女子之后先是呆了片刻,在汪阳秋的咳嗽中才回过神来,心里暗暗羞愧:“惭愧,惭愧,竟如此失态!”
“姑娘此话差矣,在下并非多管闲事,只是这汪公子是被逼无奈,出于自卫还手,他有什么过错!”展言像是一个教书先生一样,对女子敦敦教诲。
“关你屁事,穷酸!”华服公子倒在地上破口大骂
骂自己是穷酸,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展言毫不介意,依然道:“这位公子好没道理,你们强人所难在先,出手打人在后,汪公子只是为了自保不小心伤了你们,最多赔你一点医药费作罢!”
没想到华服公子毫不领情,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展言的鼻子骂道:“老子沈家有的是钱,我会稀罕他那点儿医药费,站着别动,让我打一顿,小爷我就不和你计较!”
展言冷冷道:“欺人太甚!”
“我不光欺负他,你要是不让,我就连你一块儿欺负!”华服公子简直是贼心不死,又对着展言动手动脚,展言随手一架,便将他逼得踉跄后退。
围观众人心里暗暗叫好,但谁也不敢说出来,谁都不敢得罪沈家。
在这么多人面前颜面扫地,华服公子气极,大骂一声:“草!”
“你还不动手,别忘了我沈家给你的好处。”华服公子对着女子狂吼,简直是暴跳如雷,气的七窍生烟。
“有好戏看了!”众人小声道
出于无奈,女子寒声道:“不想死的人都给我让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