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一刻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烦躁,让唯一想起以前。
她妈妈那样优秀的人在陪伴沈严十年之后还不是一样被抛弃。
那个尊贵优雅的女子一生的败笔和侮辱都是自己的丈夫赐予的。
她永远忘不了她母亲临时之前对她的叮嘱。
可是,她做不到啊?
紧紧地咬着口中的土司,以此来发泄心里的愤怒。
墨御看着低下头装死的人有些无奈了,也不准备在逼她。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逼急了也是适得其反的,其实唯一就是一个鸵鸟型的性格。
遇见什么问题都避而不答,其实他想多了,唯一不是不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墨御伸出手揉了揉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傻丫头”。
他总是不舍得她为难,总是不舍得逼迫她。
“别动手动脚的”云轻打掉她在自己头上作乱的大手。
“呵呵呵,脾气还不好”墨御笑得非常温柔。
唯一看着人嘴角也勾起,可是很快她就笑不起来了。
原因就是上厕所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谁特么给我卸妆,是不是想死啊”。
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不是她的素颜还有谁。
“这样不是挺好”墨御走进来看着人,走到她的身后弯下身子,下巴靠在唯一瘦弱的肩膀上。
“你特么厉害了,劳资说过允许么”唯一看着墨御质问道。
显然对于墨御这件事情的做法有些不高兴。
“不是还有你的假发没有摘下来么”。
“你知道”。
“质感粗糙,材质不好,不可能是真的”。
“一千大洋呢?”
“所以你傻”!
“……”为什么做错事情的人那么理直气壮。
而受害者却无话可说。
唯一看着自己头上五颜六色的头发,不管怎么看,都是非常酷炫的。
这个臭当兵的,一点点都不知道什么是潮流前线。
她这是紧跟时代的脚步。
“别在自我陶醉了,洗完我们就出去吧”。
“确实,这空气里淡淡的屎味确实不适合谈情说爱”。
这一点唯一表示很赞同。
“……”就不能做一点对得起你那张脸的事情。
出去以后墨御继续打扫卫生,而唯一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苹果坐在沙发上。
看着四周那奢华却显低调的装修,点了点头。
“你个臭当兵的哪里来的钱,不会是做什么非法勾当吧”唯一看着墨御问道。
她是不会看错的,这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虽然不大,可是里面的装修真的实在是太讲究了。
就是她腿上靠着的那个茶几,她要是没有看错。
那是前两年在A市轰动一时的拍卖会上引到无数豪门大佬都竞相争夺的。
听说这茶几是用什么千年茶树由一名著名的雕刻大师完成。
在唯一的印象里,茶树就是矮的不像话的一小棵。
能雕刻这样庞大的茶几的茶树,即使到如今,唯一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