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威力在整个云州都是极为有名的。
闻依一边印证着势剑的剑法,一边翻看着阴阳八式,直到翻看到第八式那一页的时候,却出现了一张空白的白纸。
这种感觉极为不好,本来闻依看到了前七式还兴致勃勃,这阴阳八式以刀剑分阴阳有一种别开生面之感,让闻依对第八式相当期待。
他甚至觉得如果看到了这第八式,对于势剑的第四招的演变或许极有帮助,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一张白纸。
想来也是,这阴阳八式整整前面七招其实都是一个漫长的铺垫,就是为了之后第八式的出招。可能正因如此,为了防止阴阳八式的泄露,即使是嫡系子弟随身携带的典籍也并未将其录入其中。
闻依虽然心中遗憾,但是也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在印证了心中剑法之后,就将那阴阳八式丢入了戒指之中,然后安心吐纳起来。
这些外物能够得之便好,就算不能够得到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他如今身负灵蝶纳气法,帝王真经,势剑,以及拥有熬战神魂的明皇剑,还有一道惊世骇俗的剑意,这些东西除了灵蝶纳气法略显普通之外,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东西。
更何况他最大的底牌六翼莹蝶,经过他三个月的滋养,其中储存的灵气更可以称之为海量,只是他有心将其视作底牌,不到险境并不想动用其中的灵力。
月落星沉,转眼一夜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闻依就睁开了眼睛,向来时的兽潮方向走去。
经过一夜的时间,兽潮几乎已经停止了下来,不过三三两两的怪兽们并没有离开这片海岸,而是就此栖息了下来。
闻依顺着沙滩往回归地方向走去,同时抽出了明皇剑,悄然无息出现在了一只怪兔的身后,一剑斩去。
兔子顷刻间化作了干尸,闻依远远用手一指,一道微弱的剑光破开兔子的头颅,他用剑一挑,便将晶石收入了戒指之中,然后往近处的一只怪兽走去。
就这样,闻依整整一个上午便用这样的方法斩杀了三十只怪兽,直到第三十只怪兽的晶石落入戒指之中时,他才感觉到身旁突然递来了一道目光。
闻依随即看去,那是一名独行的道宫修士,也是同闻依一样最后离开的几人之一,不过闻依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腰间的袋子里高高鼓起,显然已经收集了不少晶石,此刻投来的目光也是充满了疑惑。
“有事?”闻依道。
那修士指着闻依刚刚杀死的那只一人高的怪虾,道:“我叫商咏歌,你这是一柄凶兵?”
闻依回道:“我叫闻依,此剑确实是一柄凶兵。”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是一柄凶兵,但是他显然不可能在人前暴露敖战的存在,也就如此说道。
商咏歌的神情变得更加疑惑了,道:“这柄剑应该叫做明皇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剑应该在大漠城的明前阁之中,阁下从何而来?”
闻依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此剑的来历,为何要问我?”当时得到这柄明皇的时候闻依就有过疑惑,如今看来眼前的商咏歌与此剑颇有渊源,闻依也就反问过去。
商咏歌道:“此剑当时萧老前辈所铸之时分明是一柄浩然的皇者之剑,如今却有了几分邪戾之气,所以我才有此一问,不过既然阁下不方便说,那么我就不问了。只是希望阁下善待此剑,言尽于此。”
商咏歌虽然和此剑颇有渊源,不过此时遇见闻依也不过是因为好奇之心才过问此事,此时既然闻依无意开口,他当既就想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远方再次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三名通灵境之一的王安逸带着五名洗髓境的修士远远的走了过来。
商咏歌身形一动,就准备往另一侧奔去,可就在这时,他的身前一把大刀凭空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身后的六人也快速奔来,从四面八方将闻依和商咏歌一起围在了中央。
王安逸是昔日北漠王家的旁系子弟,虽然不如王浩然三子那么风光,也是大漠城炙手可热的权贵。在王浩然死后,王家树倒猢狲散,不光家族分崩离析,就连不少王家的嫡系女性也被其他的家族占为妻妾,旁系子弟的日子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