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舒雅望用力地挣扎着,莲蓬头的金属细管被她摇得撞击着墙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时,水已经温热,热气腾腾地冒起来,他弯下腰去解开舒雅望的外套,将她的上衣拉了起来,精致的胸衣包裹女性妙曼的身体,曲蔚然受不住诱惑,伸出手去……
舒雅望的眼睛猛然睁大,哭了出来:“住手!住手!”
曲蔚然笑了一下,邪恶地弯下腰来,亲吻着她的耳垂说:“还没开始就哭了,不会……小天回来这么久,还没碰过你?”
舒雅望哭着挣扎:“放开我!放开!”
曲蔚然笑了,一脸很愉快的笑容:“看来,真的没碰过。”
舒雅望狠狠地瞪着他:“曲蔚然!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不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叫小天再回来打我一顿?还是叫你爸爸枪毙了我?你现在就嘴硬好了,一会儿可别求我饶了你!”
说完他站了起来。她听见皮带和拉锁的声音,她害怕而绝望地颤抖。他褪下她的裤子,她哭着后退,却退无可退。
“救命啊!救命啊!”她惊恐地失声尖叫起来。
“谁也救不了你!”他吻上她,残酷地宣告,“我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样!”他强硬地掰开她紧并的双腿,伏上身去,“雅望啊,今夜才刚刚开始……”
温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从浴缸里面溢出,水珠敲打在地面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浴室里,女人细碎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渐渐微弱,只余下男人沉闷的呻吟。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那声音才渐渐停歇……
深夜,舒雅望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面,她很冷,很疼,很害怕。
身边的男人搂着她的细腰,埋首在她柔软的长发中,睡得香甜。她忽然看到自己的挎包,眼神一闪,她轻轻地拿开男人的手臂,吃力地爬起来,她的脚落在地上,微微地发颤。她努力地走到挎包前面,蹲下身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摸出一把红色的美工刀,这是她工作时的必备物品,她总是喜欢将它放在包里,方便自己可以随手拿到。
她冷冷地转头看着床上的男人,轻轻地推出刀刃,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房间里幽暗得连一丝光亮也没有,正如她充满恨意的眼睛,她要杀了他,将他加在她身上的耻辱与疼痛加倍地奉还!
她的刀轻轻地靠近他的脖颈,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但她没有退却,她要杀了他,哪怕她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手高高地扬起,刀刃闪着冰冷的银光,躺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细瘦的手腕,可刀刃还是刺破了他脖颈上的皮肤,鲜血缓缓地从伤口流出来。他轻轻皱眉,用力将她向下一拉,她倒在他的身上,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手中的美工刀落了下来。他拿起刀,看了一眼锋利的刀刃,转眼深沉地看着她,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来,落在她的眼角,像红色的泪水一般缓缓滑落。
曲蔚然伸手很温柔地将她的脸擦拭干净,当他的手碰上她的时候,她惊恐地颤抖着。他眼神一冷,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舒雅望仇恨地看着他,“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曲蔚然将刀向后一甩,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很浅,对他来说,毫无大碍,他忽然笑了笑,一脸讨好地抱着她说:“你看,你也让我出血了。”说完暧昧地轻吻着舒雅望的脸颊,“我们俩扯平了。”
“你放开我。”舒雅望颤抖地挣扎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害怕。
“雅望啊……”曲蔚然动情地轻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嘴角,就像亲吻着他最爱的人,“我对你负责好不好?嗯?我娶你。”
舒雅望的双手使劲捶打着他:“你去死!你去死!”
她的拒绝似乎惹怒了曲蔚然,他邪恶地看着她说:“居然还有力气打我,那更应该有力气陪我才对。”
他低下头来,将她不停捶打他的双手按住,用嘴唇蹭开她的浴衣,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着。
舒雅望眼里的泪水瞬间聚集决堤:“我会告你的!我一定会告你!”
“你告好了,我不怕。”
曲蔚然享受着这场性爱带来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让他着迷。
而她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她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就连漂亮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神采……
她的人生,她的幸福,似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像彩色的肥皂泡泡一样,一个一个地漂浮到空中,然后轻易地在她眼前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