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
苏糖呗也没有想到一转眼又可以遇到他,欣喜之余正准备喊她,厉闫耳朵一尖,就听到了其他的声音,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不要说话。”
或许是他即使压低了的声音,依旧如温暖的春风,携着清晨黎明里的曙光,温柔的让人迷醉。
苏糖呗乖乖的闭嘴。
等到外面的动静小了之后,厉闫才松开捂着她嘴的手,陆松回来后,看到就是一个在窗户里,一个在窗外,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的一幕。
陆松:他就知道!闫哥舍不得妹妹!
“进去。”厉闫对着趴在窗户边,准备偷偷跑出来的苏糖呗说道。
陆松:“???”判断失策。
苏糖呗红了眼睛,紧抿着嘴巴的委屈样子,让厉闫在心里说了句脏话,撇开头,将她推进去,随后不理会她的眼神,关上了窗户。
苏糖呗:他不要她了。
心里的酸涩和揪心让厉闫的心痛了一下,不理会陆松疑惑的眼神,他操控轮椅转身。
陆松坐在出租车里,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偷偷跑出江南福利院门口的苏糖呗。
她正在焦急地左右张望,他想告诉厉闫,在看到他的表情后又闭了嘴。
算了,说了也是挨骂。
厉闫的心里也不好受,短短三两天的时间,他就对那个女孩心软了,这是多么可怕的感受啊!
“去找黄毛。”
“啊?”
陆松看了一眼厉闫的双腿,难道闫哥心里不爽,又要找黄毛“出气”?可是现在,他们打得过黄毛他们吗?
“叫人。”
“喔喔喔。”
正在和兄弟们打台球到最后最关键时候的黄毛,看到推着轮椅进来的陆松,以及坐在轮椅上的人,他抽了抽嘴角。
“厉闫,你这是打算坐着轮椅来挨揍?”黄毛嘲笑的话,引来兄弟们的大笑。
陆松啐了一声,“放屁!黄毛,你忘记之前每一次被我闫哥按在地上摩擦的可怜样子了吗?!”
“陆松,别以为你娘,劳资就不打你!”
“你人身攻击!”陆松伸出手颤了颤,气的。
“兄弟们,给我上!”黄毛一声令下,台球室里顿时火拼了起来。
台球室的老板拿出小算盘算了算,得,这个月又可以换一批新的器材了。
厉闫坐在轮椅上面不改色。
二十分钟后。
黄毛等人再次被厉闫的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厉闫,你使诈!你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学生!!!”
“谁说劳资的兄弟就一定是学生?”厉闫嗤笑,“黄毛,你一次次地挑衅我兄弟,是教训不够,还是我厉闫还不足够让你害怕?”
黄毛:“劳资他妈什么时候又挑衅你兄弟了?!”
“你安排在陆松家附近的那些人,早上跟踪陆松的那几个小短毛,你敢说不是你的人?”
黄毛:“糙!”
“那些人现在都是陈强的人,不是老子的!老子向来敢做敢当!不是老子做的,就不是老子做的!”黄毛的声音里还听出委屈来了。
厉闫的眼前再次划过了那双红红的楚楚可怜的眸子,在心里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