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卢很不买苏墨染面子的大笑起来,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让人作呕,笑了很久之后格卢才止住笑声,靠近苏墨染说道:“苏小姐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红唇铿锵有力的溢出一个字眼。
格卢有一瞬的僵住,对于苏墨染的回答是意料之外,而没能缓过神,就连格卢身边的护卫听此言都被吓住,刚想出口责怪苏墨染无理,却见她抬起的眼眸如寒星,淡笑荡然无存,让那护卫心惊,硬是把要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醉酒的格卢这会恢复丝清醒,被苏墨染那冷如冰霜的眼神吓住,有些腿软的抓住护卫的手臂,害怕的吞吞口水,而不敢再招惹苏墨染。
苏墨染只是礼貌的施礼告退,只是在走远后,苏墨染突然停住脚步,对身旁初雪如此吩咐道:“杀了他!”
初雪一愣,未曾想到苏墨染态度会如此坚决,但此时她们身在番邦,并且番邦王君更是想要将苏墨染与宸王除掉,此时动手唯恐有不妥。“在番邦动手?”
“等不到离开,一旦他将事情说漏嘴,子灏就毁了。”苏子灏这份不该存有的情感,于苏墨染而言,就是个负担,这也是她一直抗拒苏子灏待在她身边的原因,她知道迟早这份禁忌的情感会成为她的累赘,就如现在。“调查一下,还有谁知道这件事,一律都解决掉!”
“奴婢遵命。”初雪也明白这份感情不该存在,会成为破坏计划的利器,一旦被别人知道,小姐和宸王间的婚约极有可能会破坏掉,失去那层身份,会给小姐带来很多不便之处。
苏墨染轻轻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后睁开双眸,已然将那份阴戾残忍隐藏起来,这才去看望苏子灏。
还未踏进帐篷,就能听见里面传出娜仁托娅的欢快的笑声,苏墨染顿住半刻,这才掀帘进去。
只见苏子灏正趴在软榻上,心不在焉的听着娜仁托娅说着草原上的趣事,见苏墨染安好无损的走进来,那微皱起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好似娜仁托娅那些趣事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般,但娜仁托娅也大大咧咧的也不在意这些,更是看不出苏子灏那双瞳仁中深沉的爱慕,只当做是姐弟情深。
“你刚才站在帐帘外做什么?”苏子灏一见苏墨染就有此一问。
勾起唇瓣,苏墨染也不走近他身边,柔声说道:“听到里面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姐姐自然需要揣摩下气氛考虑是否该进来,还好是我想多了。”在这方面,苏墨染不会跟苏子灏开这种玩笑,毕竟她很清楚苏子灏对她怀着怎样的一种态度,她没法接受,却也不能轻视,故意将他与别人凑对。“很痛吗?”
“不痛。”苏子灏苍白的脸色有些发青,似乎有些在意苏墨染刚才的话,有似乎是强撑着精神这会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所以脸色很差。
苏墨染刚想与苏子灏说些关于他身体的事,还未开口,娜仁托娅就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道:“怎么可能不痛?我说你们北辰人就是奇怪,名声比性命重要,分明就是痛还硬要说不痛,就不能老实说话了吗?”
“托娅公主就是太单纯才会被人利用。”苏墨染轻笑着随口回答一句,并无恶意,而是真心觉得娜仁托娅太过单纯了,这种性子在草原生活还可,毕竟这里民风淳朴,热情奔放,没有过多的心计可言,可若是与草原之外的人交往,她这样的性子只会被人利用,害了她自己而已,可这种性子却让人艳羡。
娜仁托娅嘴唇蠕动,几次张口欲言,却找不到话语来反驳苏墨染对她的评价,最后只能偃旗息鼓作罢。
“托娅公主不必反驳我的话,正因为你单纯才能如此快乐,能够在草原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你该庆幸,但若你想要与外界接触,就必须慎之又慎,外面的世界比你想像中的更危险。”苏墨染难得有心的与娜仁托娅说上一番类似于忠告的话,虽然一开始她对娜仁托娅并不喜欢,但接触下来她也不过就是个被人利用的孩子,还能幡然醒悟过来,再者今日一事她也该谢谢她,所以才会要给她一个存活于世的护身之道。
“我明白了,下次交朋友前,我一定会谨慎观察,不会再被人利用了。”娜仁托娅如同受教了一般,认真的回答,而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吧?我真心想要和你做朋友,”
看着那双单纯的眼眸,苏墨染心中轻叹,想要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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