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熙祥得知采花贼真相后,回到家就对徐丽萍发了一通怒火,连带着对苏扶摇态度都变差了几分,而对苏墨染的果断的处理却是赞许有加,还特意吩咐苏墨染要将那捡回来的血肉模糊的肉酱送回徐州安葬,相府丢不起这个人。
送走面带怒意的苏熙祥后,苏墨染就吩咐孟姨娘安排人手,将徐昊然尸首送回徐州,其他的她也不会多关了。
孟姨娘离去后,王姨娘间苏墨染浑身淡然,似乎已经没好戏看了,这才领着不愿离去的苏扶蕴退出迎客厅。
见众人已散,徐昊祺这才走到苏墨染面前,用建拦住她的去路,来势汹汹的瞪着苏墨染,手中的剑泛着寒光,执剑的人更是涌现出杀意,很是吓人。
初雪见状,正想将苏墨染护在身后,迎战拔剑相对徐昊祺,却是被苏墨染阻止了,只能按耐住性子,安静的站在身后认真的注视着徐昊祺举动,以便能够在危险时快速做出反应。
“表哥还有话要与我说吗?”苏墨染无辜的煽动着卷翘的睫毛,清澈如泉水的瞳眸镇定自若的迎上徐昊祺狠决的目光,对拦在她身前的剑视若无睹,含笑的嘴角亦是微微弯起,那般镇定而淡然。
苏墨染不是不怕,而是知道徐昊祺不会笨到在相府明目张胆对她动手,所以这些威胁的动作不过是想看她畏惧的神态,来满足他内心受挫的自尊而已。
“大小姐果然不俗,难怪害起人来半点不含糊。”未能得偿所愿,徐昊祺将剑收回剑鞘,神色瞬变,笑言夸奖。
闻言,苏墨染突然发笑,看着徐昊祺那张怒极反笑的脸,很是好笑的说道:“表哥当真是抬举我了,想我区区柔弱女子,怎会生害人那般恶毒的心思呢?”停顿半刻,苏墨染微垂首,冷笑道:“要说起害人,昨日马匹失控一事,倒是该好好调查一番,说不定能查出真凶。”
“确实,大小姐得罪那么多人,若不小心些,指不定哪天就命丧黄泉了。”徐昊祺意味深长的说着,最后四字咬得极重,仿佛是在告诫苏墨染,她惹怒了他!
“多谢表哥关心,我自会小心保护好自己安全。”苏墨染不太领情的回答。“红袖、初雪回墨玉阁。”
回到墨玉阁,苏墨染立即吩咐初雪,这些天让暗处保护着的暗卫严密注视墨玉阁,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另外派人监视徐昊祺一举一动,以防万一。
吩咐完初雪后,苏墨染又亲眼见着乐瑶寻个借口,离开了墨玉阁,目光幽深。
上次,她让初雪将乐瑶佩戴在身上的荷包取来,可当时未能亲眼见到荷包里面的东西,但初雪却是将荷包打开看过,那个荷包中装着半块上好的翠玉,以乐瑶身为奴婢所得月钱,决计买不起这样有价值的翠玉,所以肯定是男子相赠,她基本就能想到是谁了。
乐瑶背叛了她,投靠了徐昊祺那边,那么这个人就不能留了!
“小姐……”红袖欲言又止的唤道。
“嗯?”闻言苏墨染抬眼看向红袖,眼神略带询问。“怎么了?”
“那件事,奴婢觉得有很多漏洞无法证明表少爷是犯人,小姐既然告诉李大人那花只有富贵人家才有,那表少爷首次来到京城,应该找不到那种花才对。”红袖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眼中闪着担忧,忧心这些漏洞会牵扯上苏墨染。
“不必忧心,我是故意留下这些疑问,就是希望有人将这件事追查下去。”苏墨染微笑着回答,她的计划还未落幕,她要一举将徐氏兄弟都除掉,让徐予舟尝尝失去亲生骨肉的痛苦。
苏墨染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拉徐昊祺下水而已,她故意在花坊与李贺遇见,故意提醒他月神花的存在之处,就是为了让人察觉出其中存疑,徐昊然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想要得到栽种在森严的皇子府的花决计不可能,但有人证证明他就是采花贼,那么最有可能的想法就是有帮凶!
而徐昊然首次入京,有些狐朋狗友不足为奇,但肯去做这等危险事情的人,可就少之又少,最值得怀疑的就是文武双全的亲兄长徐昊祺了!
“可是这样不就直接与三殿下为敌了吗?于小姐而言百害而无一利。”红袖着急的将憋在心中的疑问尽数问出。
苏墨染睫毛扇动,目光望向院子里的海棠花,嘴角弧度慢慢抚平,很是严谨的说:“即便如此,我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